他跪在了黎静流张开的双腿之间。
黎医生的男根早已把西装裤顶得鼓鼓囊囊,于是郁谨缓缓靠近,仍然谨遵之前的命令,用牙齿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轻轻咬开了拉链。
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大物跳出来,毫不留情打在了郁谨挨得极近的脸上。
“呯。”
郁谨没有防备地被打得偏了头,黑色领带的遮掩下,是秀气的鼻梁与形状姣好的唇,无人能窥见他的表情,只看到右脸竟然慢慢红了。
不过被rou棒轻轻一拍而已。
更要命的是,郁谨毫无恼怒或被侮辱之意,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却又带着惊叹,软绵绵道:“好大啊……也好烫。”
不过还是自己丈夫的最好。郁谨小声在心里补充。
他是姑苏人,口音有时不自觉带着江南特有的绵软调子,此刻却说着如此yIn乱不堪的话:“黎医生,这个我一直做得不太好,接下来哪里让您不舒服了,您一定要告诉我。”
——知道哪里不对,认真改正后,回家才能做得更好啊。
黎静流看着郁谨脸上那抹红印:“这个是哪个?”
“啊?”
“你接下来要做什么,直接说出来。”
郁谨觉得脸上有点发烫:“口,口交,我想给您口交。”
“太矜持了。”郁谨感到黎静流的声音变得非常严肃,“你要再放荡一点,像婊子揽客一样,sao一点,不然男人怎么会对你有欲望?”
“好……好的。”郁谨应到。
但他连A片都没怎么看过,脑袋里根本没有污言秽语的储备,美人憋了半天,才艰难道:
“黎医生,能让我用嘴服侍您的rou棒吗?我会努力舔干净您的gui头,吞掉全部的Jingye,尽量让您舒服的。”
话刚说完,郁谨就后悔了,甚至有点控制不住想哭。这干巴巴的讨好的话,男人听了只会转身离开吧?好难,自己太差劲了。
而此时的黎静流,则不争气地看了眼自己那根因为郁谨这句话又涨大一圈的男根,叹了口气,道貌岸然地继续睁眼说瞎话:“不行,远远不够,连及格都达不到。”
“这种程度的引诱,是不可能让任何男人动心的。”
“先这样吧,下次治疗时继续改正。”
“好的!”郁谨就像被逼当堂回答问题的差生终于得到了老师的放过一样,虽然被几乎彻底否定,但至少现在逃过一劫,“请让我先舔您的rou棒吧……希望您不要嫌弃。”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两腿之间又膝行了一步,两手轻轻地捧住了那根散发灼人温度的性器——被蒙住眼睛在此时或许变成了一项十分正确的行为,否则郁谨说不定会被手中青筋环绕,形状狰狞的阳具吓得直接清醒过来。
他凑上去,先是在黎静流的rou棒上落下细密的亲吻,好像在面对什么心爱的宝贝一样。唇舌与性器相触,发出连绵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啵唧”声。
……没有什么异味,主要是男人特有的腥气。郁谨接着又用舌头,将整个rou棒都舔得蒙上了一层yIn靡的水光,细致地吮吸掉gui头溢出的前列腺ye,默默想到。
“舔冠状沟,gui头和柱身连接的地方。”黎静流不紧不慢指示,“这是很多男人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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