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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插入者能成为一名令人折服的S吗?
大多数男S都把自己的那根rou棍当作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觉得用它才能征服,更准确地说是才能“cao服”躺在自己身下的M,并且选择的M都是比自己弱,能激起凌辱欲的类型。
然而庄清砚不一样,他从入圈以来,选的第一个调教对象就反其道而行之。那是一个自以为天生S的壮硕处男,来圈里尝鲜找刺激,看见戴着面具,但皮白rou嫩身材惹眼的庄清砚,便带着戏谑的意味答应了他的邀请,觉得自己反正躺在美人身下,也不用被搞屁眼,只消忍几鞭子,享受就对了。没想到,第一次调教结束后,壮汉满脸泪痕,哭到脱水,他身上印满鞭痕,没一块好皮,连Yin囊和Yinjing都被打红打烂,整整回家调养了半个月。他本可以提早喊安全词结束进程,可庄清砚的力度、言语和安抚方式可谓是温水煮青蛙——极致的痛与极致的爽,等他不经意间跳进去,就再也无力出逃。
“今天的展会中,主办方为大家请到了‘砚’和他的新狗。本月在俱乐部消费过百万的会员,有机会获得包厢入场券,观看‘砚’对爱宠的整场调教。”
七八年前,庄清砚凭兴趣摸到这个圈子,进入这俱乐部,一举成名。“砚”出名后,二者建立合作关系,他投资俱乐部获得的回报一度成为他的主要收入来源之一。庄清砚并不觉得这多么不堪或是伤风败俗,因为他是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而“调教”与“凌虐”可以助他释放一部分压力。
另外,庄清砚一天内能接到数不清的邀约,但是他选宠物不仅有一套严格的标准,还看心情,偶尔有兴趣才给同好们“上上课”。作为DOM的“砚”不知是多少圈内人的“白月光”。这么多年来,他神秘而低调,隐藏得很好,至今没露过脸,也没被扒到确切身份,可照样有一众M甚至是S对他心生向往,为他神魂颠倒。
“要不是入调教室管制严格,不允许带电子设备,我早把‘砚’比对出来跟他求爱了。”一些同好老喜欢这样吹嘘。
“得了吧,现实中的男性哪儿有他这么完美的身体?我常怀疑‘砚’不是凡人,是某位天神无聊了下凡找乐子,”在另一些人眼中,“砚”是不容亵渎的存在,“再说了,你这二手货,烂黄瓜,臭脏屌,连舔他皮鞋的资格都没有!……他只喜欢我这种干净听话的处男。”
“呕,真脸大。嫌弃我不是处?他不也……”
“喂喂,能一样吗?你有他这身材?有他这技术?贱玩意儿别跟那儿吠了,再哔哔老子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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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展览室内,聚光灯打开。
庄淳的脚踝被铐住,躺在一个铺着白毯的平台上。他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件放置于货架的商品,被无数陌生人观望打量。他们对庄清砚有多痴迷,对他就有多嫉妒憎恨。
“本次俱乐部邀请我来,是想让我跟大家展示几种绳结的打法。”头戴黑色镏金面具,几近赤裸的庄清砚在变声器后平淡地告知众人。他左手手臂贴了三圈黑色胶皮,颈部到胸口一段不知为何被涂上几道血红色长纹,延伸至淡红的ru尖。
“正好本人新找到一条贱狗,就顺便用他来演示。”庄清砚话里话外没半点儿情绪波动,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首先,最简易的绳缚,”他把庄淳的脚铐打开,掀他侧身,提着他的手腕,“需注意的是:手臂内侧神经血管较浅,不能直接受力,走绳应排列整齐,避免交叉,这样才能让绳圈的受力相对均匀。”
一根粗糙的麻绳从庄淳手臂压过,缠绕数圈,形成一个平整的面。
“手缚打结可用单环结,禁用快结,否则它越拉越紧,会造成局部缺血。”此时的庄清砚宛若一位严谨学者,只是演讲的知识远超平常人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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