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生辰,请柬上注明了时辰与流程,都算好的,何时做何事为吉。昨天来得傍晚,今早一看,周净发觉这里和傻子家一样,昼夜灯火通明,白天走廊灯也全部燃着。来人让他稍候,说是先生太太让他一起,又推来餐点上。
这平安平常就比常人睡得多,早起更不得了,溥母看着他在浴缸直哭,又心疼又好笑,可怜娃娃,难受也不知道表达。亲自收拾好平安,穿着米色薄绒针织短袖,下身浅肤色裤子,颈上、手腕和脚踝,戴上老太太送的圈儿,白得扎眼完了还明晃晃眼。
溥父过了眼,平安出生母亲也送过这三物,彼时之物非同今日用心,不等溥母说与老太太试探平安,他已然清楚母亲深意,便说:“晚宴他俩不用去,你去提点周净。我和阿妈说。”
让周净久等,溥母家常的语气:“平安早上麻烦了些。”
远远一团白,还有闪,近着牵过来,傻子耷拉,还像是在睡觉呢。周净说:“辛苦了,”又猜戴着的东西,讨好那老人的,说:“平安nainai送的?”果不其然,听了那寓意,周净笑。还真是狗,戴项圈。
送礼要一个一个送,前头溥家晚辈从屋里出来,应考完一身轻,看他们姗姗来迟,老远着招呼,为的就是挨着,眼睛从周净的脸儿,心紧,挪到周净的衣,又一闷,和自己出自一个裁缝,愈发揣摩不透婶婶叔父。便匆匆告辞在外头等着他们集合,老太太安排做游戏,拔头筹有奖。
溥母带着平安和周净一起进,溥父作为儿子单独去。这是周净第一次直面老太太,往后的主婚人。老太太先看到他,站在儿媳侧后,面色不动,心里惊讶,一来她没想过会是个正常人,二来这样的貌相太不凡。便不自觉脸上带笑,她以为平安的朋友,会是和平安差不多的,就是一类人,才能交流。
房间高而深广,花梨木主饰,融合田园碎花软装,大气不失温馨。周净没错过老人的眼睛发亮,虽是沉稳询问,可仍然不自觉用上对孙儿的口吻:“你是平安的朋友,是客,感觉怎么样。”
待周净客气贺寿,再无他说话寸地。其实送什么都无所谓,面前热茶冒气,熏了老太太的眼,她听着儿媳道来俩人相逢之缘,频频追问,等来人请老太太出去,时辰已到。溥母抚摸着趴她膝盖上的平安头发,收敛说:“阿妈,跟着时候要紧。”
所谓游戏,周净算是知道臭傻逼哪来的玩球不悟。他耐着看着,傻子从无Jing打采,看到棒球竖起耳朵,再就是全然无名兴奋。周净非提醒说:“可惜嘟嘟不在。”眼见着傻子失落,他顺道向溥母说:“平安休息不好,我也不太熟悉规则,我们坐后面吧。”
正得溥母意,她从来不冒平安会磕着碰着的风险。溥母牵平安落座,不理会平安往场上的手劲。周净坐平安身侧,阳光下眯起了眼,远处溥父几个兄弟姐妹伴随老太太。再侧瞥,傻子双脚踩在椅子横栏,托着腮,眼巴巴瞧着。
傻子开口说:“嘟嘟、嘟嘟没玩过。”周净看了眼溥母,说溥母心声:“回家玩。”傻子偏头看着自己,点了点头。溥母盯着傻子脑袋,正说:“平安玩这个容易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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