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打了个哈欠,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走到地牢深处。
他其实就睡在地牢之上的小院里。小院之外,就是重重禁宫。
以男儿之身禁于宫墙,他也算是……
简在帝心。
他自嘲地勾一勾唇。
今日是太后的生辰,按理,陛下定会传他献艺。
反正太后与帝君,是恨极了在地牢里锁着的先帝。
那位弑父夺位、专权独断的暴君。
不过按喻言的眼光来看……
帝君生性乖戾,但并不好杀。
可惜他的眼光做不得数,世人皆知,酷吏喻言出身寒微,以审讯时手段狠辣独得先帝青眼。
大约正是因此,那些贵人才分外喜欢看他责打暴君的画面。
因为帝君挨打惯了,却仍是先张口痛骂他们一顿,直至屁眼儿挨了教训,小嘴儿才乖的吐不出恶言,只剩绵软暧昧的喘息。
那副挨了打不得不乖的狼狈与yIn靡,是那些贵人最爱看的。
赚了厚待先帝的宽仁之名,又能看见死对头撅着屁股被抽得满地乱爬、nai汁飞溅的样子,他们大约爽快的很。
这些贵人里……太后与帝君为个中翘楚。
酷吏众多,喻言尤其出名,他们不是不想顺应民意处决了喻言,可除了喻言之外,旁人使尽了酷刑,都赚不到帝君哭一声。
唯在喻言鞭下,他肯求饶哭喊、涕泪横流。肯叫自己颜面失尽、撅tun摇ru。
就像世间最浪荡的ji子一般,被他抽得浑身瘫软,至于失禁。
帝君在献艺后每每笑着看喻言,嘴里调笑地翻来覆去地折辱他。
喻言谦顺,百般羞辱,一一默受。
毕竟那些羞辱,都会转成暴君的哀泣。帝君不屑于为难他,只是故意用折辱他打先帝的脸,喻言心里有数。
另一方面——
帝君待他不可谓不尽心。
一日三餐和月供节礼,从未因他是个逗帝君欢喜的玩物少过。
他有时不是很想的明白。
大概这些贵人的心思,旁人都猜不透吧。
他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打工人罢了。
他这样想着,推开了地牢的门,俯身下拜,温声道:“帝君,时辰已到。”
他与先帝未有嫌隙,行刑折辱只是求生,君臣之礼不可废。
榻上躺着的男人懒懒地一抬眼,冷笑:“这么早就来唤我?连口热饭都没有。”
“今日太后寿辰。”喻言规规矩矩,不曾抬眼:“奴不敢误事。”
暴君神色变换,渐渐透出一股匪夷所思的神色来。
他这三弟,脑子里毕竟没有进水。
起先折辱了几场,怨气散了便打算送他们俩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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