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是放印子钱这事儿, 王夫人当时心下大惊。更何况贾政也说了,为此他还被御史参了一本,这叫她有些心虚的同时却万万不敢承认。
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强辩道:“老爷可真是凭白的冤枉人。妾身一个内宅妇人,什么印子钱就连见都没见过,又何谈什么放不放的。”
见她还在狡辩,贾政更是怒火冲天,“毒妇还敢狡辩!
你若是真的不知道,御史又怎么会凭白的参我一本。
还有呈到御前的那些借据,又是从何而来。”
听说就连那些借据都被呈到了御前,王夫人心里就彻底的慌了。
不过她打定了主意不能认了这事,便继续哭诉道:“老爷说的什么借据,又和妾身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罪名都往妾身头上加,实在是冤枉死了。
就不知道那些个借据上,可有妾身签字画押。
妾身一内宅妇人,平日掌家理事保不齐就得罪了谁。
说不得这是哪个记恨妾身才故意陷害,或者是有人直接打着妾的名声在外头行事也未可知。”
听说可能是旁人陷害,而不是自家夫人的罪过,贾政马上就有些信了。
或者应该说,他更愿意相信这事是别人做的。
倒不是他有多么的相信王夫人的人品,而是只要不是他的发妻犯下的事儿,那么他身上的罪责便不会太重,对他在外头的官声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影响。
因此他宁愿相信这事儿是旁人陷害,或者旁人欺瞒自家,打着自家的名头犯下的事。
才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外头贾母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又是怎么了?一天天的都不能消停,这是成心叫我这老不死的不得安生。”
话音才落,门帘已经被掀开。就见元春和贾珠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贾母走了进来。
贾政王夫人两口子赶紧起身相迎,又亲自扶了贾母上座。
这时贾政才开口道:“儿子该死!好好的又惊动了老太太。”
“你回来就当着一屋子的下人,冲着你媳妇喊打喊杀的。闹得这么大动静,我又如何能不知道。”
听见老太太这么说,贾政才一脸愧色的把又被御史参奏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重利盘剥可是抄家的大罪,这叫儿子如何能不着急。”
王夫人在外头方印子钱这事儿,贾母其实心知肚明。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凡京中那些高门大户、世家大族,也有不少的太太nainai也靠着这勾当赚钱。
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了,贾母以往也没放在心上。
只是看今天小儿子的意思,这是有人在故意揪自家的辫子了。
心里想了一圈儿,也想不出是谁在对自家动手。
因此贾母都没问王夫人到底有没有这事儿,便只是对着贾政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贾政便把今日他到了工部衙门后,是如何被宣召入宫的,然后又如何被御前问罪,他又是如何御前辩解,还有刚才他们夫妻两人的对话,都跟贾母说了一遍。
“儿子自然知道重利盘剥是什么罪责,只是这事儿子又实在不知情,只得如实禀明圣上。
圣上也瞧着儿子着实不知情,便下旨叫儿子回家处理这事,并下旨叫有司衙门查办此事。”
听说万岁爷动用了有司衙门,王夫人心里更加的没底了,脸上也不由得有了几分慌乱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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