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清一晚上都没睡好，天刚蒙蒙亮，她就叫了车回家。

    走到家门口，她脚步顿住了。谢尧和谢禹两人席地而坐，看到她回来，他们站了起来。

    徐念清无视了他们，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对不起。”谢禹按住了她开门的手。

    徐念清拍开他的手，开了门。两人想要跟进来，徐念清拦住了。

    “跟进来我就报警了。”

    “给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徐念清从来没看过他们这样的眼神。他们有些腹黑，有些玩世不恭，谁曾想眼神也可以这么shi漉漉卖可怜。

    “我的东西也还在里面……”谢禹头发松软软垂在额前，表情委屈。

    徐念清当下就想笑，他们真是百变怪，腹黑又非常腹黑，装起可怜来一点不输给别人。

    “我去收了拿给你们，别进来。”

    他们安静呆在门口，徐念清进到房间，把他们的东西随便塞在带来的行李箱里，很快收好拎到了门口。

    “走吧，就到这儿了。”

    他们接过箱子，徐念清想关上门，谢尧手死死撑住。

    “你干什么啊，你疯了？你的手被夹我可不管。哦不对，你本来就是疯子……”

    “求你了，我们聊聊吧。你一定有很多想问的……”

    “对不起……”

    两人都委屈地看着她，徐念清偏过头，她确实有想问的，可一想到跟前这两人这么坏，她犹豫了。

    “求你了……”

    她放开门把手，转身进屋。

    “行，聊聊。”

    他们没凑到她边上，规规矩矩坐好。

    “认识我多久了？怎么认识的？”

    谢禹开口：“很久了。从前你给我们学校的画室学生当过模特。”

    徐念清挑挑眉，她都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她眼神示意他接着说。

    “那会儿我看了同学给你拍的照，画的画，就对你念念不忘了。但后来没能要到你的联系方式，所以就一直把你记在脑海里。”

    徐念清笑了下，多美好动人的理由啊。这张无辜的少年脸，如果她再年轻个几岁，就要被这话糊得团团转了。

    “谢尧后来也看到了你的照片和我画的你的素描，他和我一样，一见着就忘不掉你了。”

    “所以很早就认识我了？”

    他们点头。

    “和温经理呢？”

    谢尧说：“我们把你的照片洗出来挂在了墙上，有天表哥来我们家做客，他看到照片了说你是他的员工。”

    徐念清点了下头走过去，跨坐到了谢尧身上，摸着他和谢禹的脸。

    “那你们呢，对我什么感情？喜欢，还是爱？”

    他们都没吭声，徐念清说：“是一种变态的兴趣吧，一见着我就想上我。”她边摸他们的脸边说，“我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我也有些男同事，他们喝醉了会说，自己见到直播平台上穿着暴露的女主播，第一反应就是想和她们睡觉。你们，也是一样吧。”

    他们还是不说话，徐念清继续说自己的，“这没什么，毕竟人是视觉动物。想睡我，直说就好啦，为什么要这么处心积虑呢？一人一次轮流见我，和我做爱，这是你们的恶趣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