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清正坐在地毯上喝酒，她已经喝了很多，这会儿正歪在茶几上。

    她被一个学员的家长投诉了。

    自从升到核心课程后，她需要一对一给指定学员上线上课。

    学员总是夸她讲的深入浅出，很好理解。尽管她态度很好，作业也认真写，但是模拟考成绩几次下来都不理想，徐念清为了她耗了很多心力。

    结果正式考试她没通过，家长申请退款，学员这时也站出来说她讲课总是敷衍了事。

    这种定制课程一次就要交大几万，目的就是为了资格考试，没过这钱就打水漂了。

    公司说什么也不退款，尽管徐念清出示了相关聊天记录证明自己并非他们说的那样，但她还是得负责任。

    这时手机响了，徐念清看了眼，是上次健身房健身教练发来的消息。

    他先问了她需不需要咨询健身优惠，她说不要后。余呈杰还是锲而不舍地找各种话题试探她。

    徐念清打了个嗝，发：“要聊sao直说。”

    余呈杰见她这么上道，也不墨迹，立刻就聊起黄来。

    他问：“视频好吗？你不用开摄像头，看我打飞机。”

    徐念清还没来得及看，传来门铃声。

    她歪歪扭扭地站起来，走到猫眼一看，田牧拎着东西站在门外。

    “表哥……”

    田牧看到她，皱了下眉头问：“你喝酒了？”

    徐念清摆摆手，拉他进来，关上了门。

    “你喝了多少？”

    “你怎么来了？”她撑住他的肩膀。

    “我妈在家闲着没事，倒腾了点点心，要我拿来给你尝尝。”

    “哦，替我谢谢舅妈……”

    “你呢，为什么喝成这样？”

    “别问啦，啰里八嗦的！”徐念清摇摇晃晃走到沙发坐下。

    田牧把东西放在餐桌上，走到她身边坐下。

    “心情不好？”

    “没……”

    “遇到事了可以和我说说。”

    “没事……”

    “我看你不太开心的样子。”

    徐念清抬起一只脚翘到他腿上，“是不太开心。”

    “怎么了？”

    “有什么好说的……我喝喝酒就没事了……”

    田牧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想让我开心吗？”

    她坐到他身上，手抓住他的衣服。

    “做爱吗？”

    田牧愣了下，手才刚放到她胳膊上想拉开她，她就说：“不然你问个屁啊！”

    她头晕乎乎的，栽倒在他肩窝。

    这时候余呈杰发了个视频请求，田牧拍了她两下，看她没反应，就拿起来给他挂了。

    视线扫到他们的聊天记录，他皱了皱眉，“这人不正经。”

    “嗯……”

    余呈杰又发了个视频请求，田牧又挂了，点到资料页给他删了。

    “我给你删了，这种人少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