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归于安静,卧室里也只有青年低声喘息的声音,江莫名有些烦躁,事情越发不受控制。他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将人从自己的肩头拉起来,“没事了就滚。”
“江先生,我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青年语气随意,江却听得脑子里警铃大作。他意识到太宰治想做什么,可又实在说不出口“老子已经射过了”这样的话,半晌,只咬牙切齿的憋出来一个字,“滚!”
“我现在滚了,在江先生心里不就成了没有丝毫可信度的人了。”
太宰治说完,终于起身,连带着两人盖着的薄被都被他彻底掀下去。他垂眼看着江,心里满是能够俯视这个男人的快感。过去他也曾用这个这个体位,甚至当时他的鸡巴就插在男人逼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暴露在空气里。但现在和当时,却是都爽得厉害,只不过是不同的爽利罢了。
是江给了他可乘之机。
心里想的尽是龌龊的东西,太宰治面上一派和善温柔,他跪在江的腿间,看着男人带着薄怒的眼神,低声说,“我说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江耀,没有谁比我更适合你。”
他自顾自的,话说的笃定,仿佛这场双边的关系被他一人下定义已经十分足够。而他确信自己是对的,因为江根本不会选择。
不管艾德死去多久,一年或者十年,江早已经在那天丧失了做出选择的能力。
但太宰治想没关系,这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他是定好目标就会坚定不移的向之靠拢的那种人,就算江囿于过去无法动弹,但是没关系,他会一人奔赴。他聪明,有能力,不管是过去在港口黑手党还是现在在侦探社,他总能达成自己期望的目标。
这次也不例外的,江耀,没有人能够阻拦我,活着的人不能,死了的人就更别说了。
太宰治俯身下去,他用肩膀顶起江的左腿腿根,让男人修长有力的腿直接搭在自己的脊背上。上次他离江的性器这么近还是为了近距离的看那朵rou花,但这次,他把全部目光放在了男人的Yinjing上。
江的Yinjing一点不像双性人,分量十足,较之许多男人还要更粗长有力。刚刚江才射过一次,鸡巴半软着搭在腿间,底下坠着两个沉甸甸的Jing囊,单薄的Jingye都还留在他自己的腰腹肌rou上。
太宰治一手握着江额鸡巴搓弄,那根东西很快就硬挺起来,变成粗涨的一根,gui头也彻底从包皮里伸出来。男人已经开始性奋了,太宰治却先没管。他只漫不经心的一手搓弄着男人的Yinjing,低头在男人小腹印下一个吻,然后一点一点的,将撒在男人腰腹上的Jingye用舌头卷进了嘴里。
“唔嗯……”江闷哼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声喘息。他感觉到青年shi软的舌头在自己小腹上游移,原本微凉的shi痕温暖一瞬,紧接着就是更多的皮肤因为沾上涎水被空气带走热度最后变得微凉了。
但那感觉确实是爽的。
他微仰着头,肩颈紧紧贴合着不那么柔软的枕头,轻微的刺疼没能让他稍微清醒,他只能一手揪着床单,然后咬住下唇忍耐住了更多的呻yin。
男人的Jingye已经不浓了,甚至撒在腰腹失去温度后腥气都变得很淡。太宰治故意让舌头和口腔内侧触碰厮磨出黏糊的水声,是Jingye被他搅弄,最后才咕咚一声吞吃入腹了。
原本撒上Jingye的腰腹肌rou重新变得干净,啊,或许说干净也不太合适。因为太宰治清楚看见自己在男人腰腹留下的蜿蜒shi痕,那些痕迹可以告诉看见的人他是怎么舔弄江的身子的。
但根本不够呢,只是舔了怎么够,他想把他吞吃殆尽的。
不知觉间太宰治的呼吸声也变得粗重,他握着男人的鸡巴,清楚感觉到那根滚烫的东西是怎么在自己舔弄男人的身体时一点一点涨大完全的。他甚至清楚感觉到jing身虬结经脉的跳动,像是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情欲的快感,到达畅快射Jing的顶峰。
太宰治没给别人口交过,但事实是他握着江的鸡巴,自己的也在性奋的抖。他知道自己快感来源于哪里,只要江沉迷于他给的情欲,就已经足够让他性奋。于是他也不再多犹豫,直接张开嘴将男人硕大的gui头纳入了嘴里。
他确实不会口交,但也知道最基础的,不能让牙齿磕到。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含着男人的gui头吮吸舔弄,不时又吐出来,用舌尖抵着马眼研磨戳弄。
躺在床上的男人嘶声喘息,甚至被他扛在肩上的那条腿都因为快感而条件反射下压,足底压着他的后腰,也说不清是想要将他踩下去,还是借着他的大腰做支撑而已。
猩红的gui头被舔得水淋淋的,马眼翕张着。他把着鸡巴根部,让jing身雄赳赳的对着自己,然后彻底将gui头吐了出去,偏着脑袋将jing身侧着含进了嘴里。怒张的jing身在他嘴里激动地直跳,腺ye都从马眼流出来,斜着滴落在男人的腰腹肌rou上,他还恶意的嘬着jing身滑溜的表皮吸,甚至用舌尖将愤张的经脉往下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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