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的那么离谱,也不是娄启。”
“别害怕,我们不会怪你的。”娄母拉住他的手:“你永远是家里的宝贝,有什么事都可以和爸妈还有哥哥说。”
“你们知道埃尔顿吗?”原煦用脚尖蹭了蹭地,才小声问。
“听说是娄启的朋友。”原冕道:“只是常年在国外,近期才回国,了解的不多。”
他说完,皱起眉:“你说的朋友是他?”
“埃尔顿这个人很危险。”原父说道,“你怎么会和他认识,还住在他那。”
“是在美国的事了。”原煦把自己编的被外国人抢劫,埃尔顿从天而降救下他的事说了,垂着头:“我后来才知道他和娄启是朋友,可是……”
“没事。”原父抱住他,狠狠搓了下他的头发:“在外面受了欺负怎么不和家里说,我打死那帮混小子!”
“太丢人了。”原煦小声嘀咕。
原冕也抱住他,把他刚才原父搓乱的头发理顺:“这有什么可丢人的,该说丢人的是我们,你在外面受了欺负都不知道。”
原母也过来抱了抱原煦,一家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默契地翻页。
不过原冕还是皱着眉叮嘱他:“埃尔顿这人做朋友可以,恋爱不行。”
原煦摆手:“我知道,他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白辛乐那种也不行。”原冕补充。
原煦亲亲热热搂住他:“放心,我已经擦亮眼了!”
原冕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当然,如果他知道所谓得擦亮眼就是看上了娄启,怕是要晃着原煦的脑袋让他清醒一下。
娄启此刻也在家,他独自吃了晚饭,竟是觉得有几分食不知味。这其实是他一向的状态,但也正是这时,他才意识到有原煦在旁边时,吃饭都会香上几分。
倒不是说原煦很重要,只是对方吃起饭来真的很香。
晚上躺到床上,依旧是失眠的一晚。
他正板板正正躺在床上,面朝上,手放在腹部,安静地闭着眼,看着像是睡着了,其实清醒得很。忽的,枕边的手机震动起来。
没有员工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娄启拿起手机一看,是原煦的视频通讯。
他恍惚间想起自己今天下午说的话。
刚一接通,原煦充满朝气的声音就从那头传来:“不是说要给我打电话吗,我特意早早跑回房间等你,结果你根本没打。”
视频中的青年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似乎是擎着手机的姿势,从娄启的角度可以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与锁骨。
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墨色的床单下更是如雪一般白。
“忘了。”娄启淡淡的道。
他当时也就是随口一说。
“我记得你失眠,估计你也没睡。”原煦换了个姿势,趴着把手机放在床上。这个自下而上的死亡角度并没有摧毁他的美貌。
“有事?”娄启问。
“帮你清醒……啊不是,我是来给你摇篮曲的。”原煦差点把实话说出来。
娄启挑了挑眉,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眯眼:“你唱吧。”
顺手调小了音量。
原煦在那面清了清嗓子。
然后生生把一首柔和平缓音调的摇篮曲唱得拐了十七八个弯。
娄启毫不意外,但他没有出声打断,而是在这七拐八扭的歌声中,慢慢睡着了。
原煦沉迷其中,唱了一遍后才发现娄启已经好久没说话,还以为对方已经不堪其扰地挂了电话,结果一低头,发现对面的视频一片黑暗,但是并未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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