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他到底去哪儿了,明天我们是不是该去找找他……”
这时,徐玕才回过头来,他原本英气勃勃的脸庞此时显得十分冷峻,甚至还带着一丝肃然的杀气。他顿了一顿,方才开口说道:“灼灼,明日你陪我去太学。裳裳,你在家中照顾凌儿。”
他转过身去,那种无形的威压渐渐淡了些,灼灼仿佛听到他轻轻舒了口气,然后,他清楚的沉声说道:“我相信知风。”
说罢,他抬脚迈进了屋槛。灼灼整个人一松:“哎,吓死我了……”然后又满面忧愁的往门外瞅了瞅,抬手把凌儿和裳裳一边一个揽在自己身旁,抱着他们感叹道:“但愿你那两个傻哥哥都没事吧……”
……
“您……您回来了?”徐玕刚一踏进铁匠铺子,就听到了老人熟悉的声音:“明日太学就要开馆招生了,您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么?”
徐玕冷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知风在哪儿?”
那人抬头看了徐玕一眼,马上心惊胆跳的挪开了目光,他一边两手发颤的擦着桌子一边结结巴巴的答道:“那、那位谭公子不是跟您住在一起么?他的下落,我们如何……”
徐玕往前一步,庞大的甚至有些笨重的昆吾出了鞘,那上面仍然萦绕的淡淡的微弱的莹白光点,当并不锋利的剑尖靠近那老人的时候,他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明日。”徐玕缓缓说道:“我会按你们的要求行事。但你们,必须把知风毫发无伤的送回来。若是出了半点差池……”
他靠上前去,压低了声音:“我即刻就会离开开封北上……有时候我觉得你们好像忘了,谁才是这里地位最尊贵的人!”
昆吾剑铮铮作响,徐玕将剑一收,他面前的老人脸色已经惨白了,豆大的汗珠沿着他苍老的脸颊不停往下滴。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徐玕拜道:“殿下,这绝不是我、我的意思。您也知道,大人只是希望您能亲自出马为我们做一点事,否则,您、您永远也下不了决心和这些宋人决裂……至于谭公子,就算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伤害了他。他、他好好的和他那小厮在一起、在、在个安全的地方……歇着呢。”
“明天入考场之前,我要见到他。”徐玕凝视着眼前的昆吾剑:“否则我不会入场的。”他的声音一沉:“这不是条件,这是命令。”
那老人犹豫着,沉默着,心中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煎熬。可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敲击声。两人凝神听去,只见那隔壁又响了一响,然后一个男子用刻意掩饰的有些古怪的嗓音答道:“好的。”
徐玕冷声一笑,提着剑往门外走去,但那声音却继续道:“殿下,我不敢忤逆您的意思,但我想告诉您,您若是如此慈悲心怀,只怕能保住他,也不一定能保住别人。这也并非威胁……而仅仅是……提醒。”
徐玕将剑把紧紧一握,巨剑猛然一响,屋子里顿时满是寒气。屋内屋外马上陷入了一片寂静,徐玕便在这瘆人的寂静中迈步走了出去。
……
“谭知风!早知如此,就不该带你去买什么鱼了。”猗猗愤愤的盯着扔在离他们两人不远处的竹篓,怒气冲冲的埋怨道:“你还买了这么多?你知道我每日辛辛苦苦算账又多不容易?就是为了给你省几个铜板!我昨日多走了三条街去给你买那什么黄Jing,要是都像你和灼灼这样整日大手大脚,你这酒馆下个月就要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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