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位置优越,崖州位于苍涯大陆的最中心的中州下面,各州的势力派遣的代表赶过去很方便。其次,剑道司家家风清正,让人信赖。其三,司无咎从小就开始挖地洞,终于挖出东西来了,正好让那些参加会议的势力体会一下末日的厉害。最后,司青颜想回家看看。上次太匆忙,他还没回自己的住处看两眼,最好能在床上躺一会,终究睡了好几年,睡出感情了。
崖州多峭壁,山高而险,多瀑布山泉,风景崎丽。
天险之下,多出剑客。
看多了屹立不倒的山崖,心中也养出一股不破苍穹不肯还的锐气。
即使司青颜不愿大出风头,在时闻报上写自己的事迹,知道他做过什么的人依然不少。
莲云海,白衣,一剑冰封天外流火。
那夜清绝的剑光过于惊艳,目击者无人敢忘,当然也传到了崖州。
如今崖州穿白衣的剑客就多了起来。
以至于司青颜带着乐正离忧走在城里,完全没入众多白衣人之中,没被认出来。
“我看好些背影都像极了小师弟,差点眼花。”
练剑的人,背总是挺得格外笔直,仿佛自己也是一柄随时可以出鞘的长剑。时常练习剑法,身材便偏向于修长瘦削,从背后看,的确很相似。细看就会发现司青颜格外白一些,连手指都是病态的苍白色。
吞噬的东西太多了,外表、气质也发生了些许变化。潜移默化间并不引人注目,但要是与那天立在龙首,陪黑龙渡劫的司青颜相比,如今的他,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静,令人不自觉心中一凛。
很快司青颜就带乐正离忧来到了司家族地,位于群山之间,峭壁之上,隐蔽而险峻。
“师父,你是不是把给我忘了?”
罗三娘清脆的声音响起。
小女孩要哭的时候,怪可爱的,她没有号啕大哭,反而含着眼泪,没流出来。委屈又担心,却很惶恐,连控诉都不敢大声。
罗三娘很害怕。
鲛皇那么厉害,最后也和那什么末日同归于尽。
青州有末日,师父自己就去了。
罗三娘被留在司家好吃好喝养着,还是惊慌不安,担心司青颜回不来。独自来到全然陌生的地方,即使周围的人对她都不错,仍然无法安心。
司青颜看过去,罗三娘提着一柄木剑,鼻青脸肿的站在那里。
“怎么弄成这样?”
“练剑。”
罗三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她只是个初学者,司家其他小孩子会爬的时候就拿木剑当玩具,像她这般大时,已经打下了不弱的基础。罗三娘作为司青颜的弟子,与同龄孩子一同学武时难免受了些小伤。
司家的剑疯子练起剑来不分尊卑,只分高下。罗三娘天分非凡,十分刻苦,常常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如今已经有模有样了。
“痛不痛?”司青颜摸了摸罗三娘的脑袋。这段时间她应该吃的不错,长高了,脸也圆了一圈。
“有一点。”罗三娘认真道:
“长老已经教了我保护要害的方法,我喜欢剑法。”
虽然可以屏蔽痛感,但会使人感觉迟钝,不知道自己受的伤是轻是重,一些细微的地方也体会不到。剑修需要保持敏锐,习惯了也还好。那种命悬一线,手握利剑,彼此在死亡边缘交锋的感觉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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