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难免会碰面,总得彼此给些好脸面才是。梁云飞回过身子来也看到了她,两人对了礼。平月如缓缓说道:听闻梁老爷过世了,还望梁公子节哀顺变,梁老爷一生品性端正,节俭爱德,受人尊敬,妾身也为他的意外逝去深觉哀痛。
梁云飞忙答:多谢夫人的牵挂,我爹他这样去了何尝也不是一种解脱,伤心嘛,在所难免。他还想从平月如口中探知有关江舟君的消息,江舟君这么反常,一定有原因。
亲生老子过世了竟然还是这么一副无所谓的口吻,平月如怀疑起他的人品来,直到今天她才看出来,这个人对人命是如此的冷漠,整天和江舟君玩在一起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原来都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没心没肺,这种人太危险,一旦到了危急时刻永远只顾着自己,难怪江舟君和他在一起总是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害,原来,大家都被他蒙在鼓里。
平月如正色口气严肃地说道:麻烦梁公子以后还是不要来找舟君了,他不想见到你,也没有心再和你做朋友了,你还是不要缠着他了,以后您就是梁府的主子,恐怕你也不想你们家的生意受到影响,而且不要把这黑锅往江府三公子头上扣,我们江府承受不起!我的话就到这里了,请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她就进门去,刚才家仆来报,江舟君已经醒来,她急忙地从桑园赶回来了解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明所以
这一段话分明就是和他姓梁的划清界限,但是从平月如口中说出来的,他不相信,尽管心中忍不住地先信了三分。他和以前一样埋伏在江府周围,就算他不出来,江府的仆从也会出来的,他不信他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他蹲在巷子角,等了大半天,终于见到红色大门打开,出来的却是一个很久没见过面的人,梁云飞几乎都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了。他按捺住心头的火气,等白士杰走到这儿的时候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捂住嘴巴把他拖进巷角。
白士杰本想拿出自己腰中的软筋散,斜眼看到挟持他的人是梁云飞后,他放弃了挣扎。梁云飞放开他,把他推到墙上,冷眼问他:你怎么又出现在江府?还有,江舟君他怎么样?
白士杰揉揉撞疼的肩膀,看梁云飞穿着一身的孝服,明白了些,他平静地反问道:为什么我就不能出现在江府?你凭什么管我?江舟君的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梁公子,你也明白我的身份,不要拿这种语气和我讲话!
性子急躁的梁云飞半天之内遭到几个人的冷眼相待,激的他胸中的怒火腾腾往上冒,他把从屋檐上掉到地上的瓦片踩碎,怒视着白士杰,强行把语速放缓下来,说道:你明白我和他的关系,我对你没有兴趣,只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靠着墙目不转睛地梁云飞,说道:不怎么样。
什么意思?梁云飞恨透了这些说话卖关子的人。
白士杰在考虑着,看他的样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他试探性地说:就是很不好的意思,非常不好。
他为什么不好?你来又是为了什么?梁云飞脱口而出,这几天都糟糕透了,一切都是突如其来,毫无预兆,他没办法正常地思考这些事情。
我会出现在需要我的人身边,就凭这个,你该明白他怎么了。他对江舟君受伤的事毫不知情,白士杰思索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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