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自己的情况,反倒让父亲替崔姑娘治伤。
父亲替崔姑娘治伤的时候,他没有出去,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房中看着她,等到血止住了,他也没离开半步,一直坐在床边照看崔姑娘。
她心中羡慕,当时便觉得这人对自己的娘子可真好。
可后来提及,他却只道那位美丽姑娘是他妹妹。
眼下来看,应当只是他怕有毁姑娘的名声才有的托辞。
她眸子微黯,却是对着崔爻笑了笑:“崔公子既然心悦那位姑娘,那便应当对她多笑笑才对,如你这般冷着脸,即便崔姑娘喜欢你,不也被吓跑了?”
她说完便看着崔爻,却见他没什么反应,仍旧那样淡淡的样子。
崔爻听了她的话心中却没有一丝丝的欣喜。
殿下又怎会喜欢自己呢?
她受的所有的苦楚皆是由他给她的,她现在还愿意同他说话已经出乎了他的预料,他又怎敢奢望。
眼下,他唯有想着如何消失在她眼前,不再妨碍她。
淡淡地对着鸾娘点点头,他便离开了那儿,找了一处僻静地方,默默坐着。
卫长遥在房中用过膳之后便一直等着,她想问问崔爻他们何时回去。
可没想到,这整整一个白日,崔爻一次也没回房,而自己出去找他的时候,也丝毫没有见到人影。
晚间她强撑着眼皮等他,可还是一无所获,等到白日睁眼时亦是不见他的身影。
崔爻在躲她,想到这个,她心中首先出现的不是好奇,而是觉得难受。
心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样,压着情绪发不出来,想要发泄出来的时候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明明,他也没做什么,更与自己没什么干系。
她又哪里来的立场去质问他为何要躲着自己?
万一,他只是不想再追着自己跑了,那……她又能如何?难道拽着人家脖子让人家再对自己那般温顺吗?
崔爻躲着她,而她也渐渐清楚了他故意躲着自己。
没有去自取其辱,她放任了这种奇怪且僵硬的事态发展状况。
起初,他夜晚到很久才回去,早上又早早离开,后来似乎也明白了她不再找他,便没再离开黄家,可即便这样,她每日也见不到他。
不知是同她自己还是又同他置起了气,为了彰显她不在意更不想见他,她也不露面了。
每日极少出房门,用膳也是自己一人在屋子里,对他的任何消息更是丝毫不理会,见到他也不会再笑。
而是连眸子都没眨一下,垂着长睫自他身旁走过。
说来好笑,当初她放下狠话说是不会再多看他一眼,可那时却没能做到,因为他受着伤且又日日奔波,她倒是心中担忧时时注意着他。
后来知晓他的经历之后更是觉得他傻傻的,又极招人可怜,便对他更上心了些。
可现在本该关系更好的,他却不见自己了。
思及,她有些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当时最气愤的时候说的不再多看他一眼她没能做到,而现在一切都变好的时候她却做到了。
还是由他主导的。
还有比这更令人唏嘘的事情么?
想了一会儿,她渐渐敛下了睫羽,思索一会儿才又想起自己应当回自己之前呆的那个屋子。
既然都不想见了,又为何留在这儿,搞得人家有家不能回的,岂不没有眼色。她自小便再宫中长大,不该如此行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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