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他也没什么目的更没伤害过她。
可现在他是怎么了?自己说什么他都要呛她一句。
卫长遥眨了眨眸子心中突的一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他该不会是生气了?
不知为何,她想起这个便有些心虚气短,喉间干咽了两下,才继续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道:“那你为何要折返回去?”
崔爻面无表情地听着,等她说完不答反问:”掳走殿下的是几人?”
卫长遥闻言正色了些,微微坐直,答道:“是两个匈奴人。应当是呼延瑕与卫语棠计划好的。”
闻言,他气息沉了沉,接着话茬:“卫语棠诳了呼延瑕,想要借他的手将你带出大雍,再半道劫走你。”
卫长遥赞同地点了点头。
崔爻垂着眸子看了看她鸦黑的发旋儿,拽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才压下那种想要上手揉一揉的冲动,缓了几缓才开口:“所以准确知晓您行踪的人只有那两个,为了防止卫语棠的人与他们接应上,我们必须先下手。”
卫长遥看着远处还是灰濛濛的山,耳边回响着他的话,还未答话,便又就听见他低声说:“殿下是否觉得我太心狠手辣?”
默了默,他又继续道:“可即便殿下觉得我狠辣也是阻不了我的,我们得活着出去。”
卫长遥听完他的话蹙了蹙眉,道:“我并未觉得你心狠手辣,也不会为那两人而心软或是可惜。”
心中再度郁闷,虽说此前有过过节,后来她又说要做陌生人,可她也从未造过他的谣,更未抹黑拉踩过他的人品。
怎的在他口中,她一直是瞧不上他的?
“殿下可记得那两人在那儿?”正出神时,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动,紧接着卫长遥便听见了崔爻的声音。
思索一番,她才开口低声说:“上过这个坡就到了,他们在背风坡。”
话音刚落,崔爻便拉住了缰绳,随即下了马。
卫长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时愣住,只见他将她的手打开,将缰绳放在她手中,抬着头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殿下就在这儿等着我。”
卫长遥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便走了。
仿佛又回到了不久以前,他将她抱到树上,将马儿还有武器留给她,自己孤身去同那些刺客厮杀。
只不过不同的是那时候她不清楚他的心思,而现在她却全都知晓。
有时候她在想是他运气好,在她面前装了那么久才被卫语棠给揭穿,若是在那之前早早就被她给看出来的话,那他应该会很惨。
她会将所有的气全撒在他一人身上,骗他折磨他,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更惨也说不定。
他看着凶,可实际一点也不。
对她太纵容,又总是一副任她欺负,任她发脾气的样子,让人有种想要欺负他试探他的底线的冲动,想让他尝尝被人放弃、孤苦无依的感觉。
黑夜总是会放大人的所有黑暗的心思,不过触及到崔爻远去的背影,卫长遥心中又轻叱了一声——
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种冤冤相报何时了的、相爱相杀的情形可是一点都不适合她自己。
……
崔爻将卫长遥放在那儿独身来到另一面。
到那儿时天还未大亮,而那两个匈奴人也似乎刚醒,没费什么事,他就解决了那两人。
本打算就此离开,可一转眼便又看到了马车,不知怎么想的突然就掀开帘子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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