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秋没有说话,他赤身裸体地抱住江朝州,试图安抚这具惶恐颤抖的身躯。肩膀触碰到泪水流淌的面庞,一片冰凉。体温在静静地相互传递,等江朝州回抱住他之后才稍微回暖。
“睡觉吧。”江朝州声音低沉,像是叹息,又像是祷告。
祷告明天不要到来。
毕竟,他们亲手打乱了这一团线,不可能全无影响。
可是明天依旧会到来,花朝秋从哥哥怀里醒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偏离轨道了。
或者说从更早。所有的事情都在发生着,罔顾个人情感,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驶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但是在此时,它还只称得上一点点微妙的不同。
花朝秋盯着江朝州的睡颜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跨过他的身体,大腿不期然蹭过早晨挺立的性器,勾起了某些昨夜残存的欲念。
他洗漱完毕抬起头打量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好像不认识。他尽情地利用自己的皮囊,肆无忌惮地榨取欢愉。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
冷水从额前滑过,花朝秋不带感情地勾起嘴角。是什么都不重要,人这一生又不像游戏,能存档能读档,所有人都注定会在某个时刻离开你,与其平凡地与重要的人道别,不如把想做的事情都了却了。
他重新钻进被子里,嘴唇抵着江朝州的Yinjing,伸出舌头在gui头上舔舐,然后逐渐下移,紫红色的rou棒顿时shi漉漉起来。shi热的口腔慢慢地包裹整个顶端,睡梦中的江朝州发出舒服的呻yin,花朝秋故意用力一吮吸,受到刺激的性器越发坚硬,涨得发疼,它的主人生生被闹醒。
江朝州大脑尚未清明,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还插在某个柔软的地方。昨天发生的旖旎像数据载入一样灌进脑子,吓得他一激灵,性器往前一送,就要顶进花朝秋的喉咙。
花朝秋含得极深,但没有抗拒,反而越发卖力地吞吐。
“小秋,别……”江朝州慌忙退出,勃发的性器上都是晶亮的唾ye,看起来异常色情。
然而花朝秋食髓知味,和哥哥做爱这种禁忌的快感嵌入日常中更令他着迷得无法自拔。
“可是我想要。”花朝秋明目张胆地伸出一截粉红色的舌头,缓慢地勾过rou棒上的脉络。他的睫毛长且直,低垂着,显露出颇为认真的样子。因为是跪趴的姿势,雪白的屁股高耸着,好似在邀欢。
江朝州嗓子发干。可是白天,理智回笼,他不能……
花朝秋不这么想,他先发制人用手抚摸性器的根部,偶尔照顾到脆弱的囊袋,逼得江朝州不敢动弹。
胡作非为的舌头卷上江朝州的ru珠,男性的ru头同样敏感,下面挺立,上面刺激,饶是江朝州再怎么柳下惠也难以抵御。
他还在坚守自己的底线,花朝秋就主动地推倒了他。
江朝州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跨蹲下,屁股悬空,不知廉耻地掰开自己的嫩逼,然后将gui头含了进去。
“嗯啊……”花朝秋小声地喘息,他很少在现实中同别人做爱,更别提用雌xue。一时未能适应rou棒的入侵,酸胀感从小腹蔓延开来,脚趾为了疏解这种异样感而蜷缩。
江朝州同样绷紧了身体直到花朝秋完全吞纳了他的Yinjing,屁股贴着胯,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他们再一次亲密无间。
眼前的弟弟和昨晚的场景逐渐重合起来,呼吸失去从容。他逃避似地闭上双眼,可是身下的感觉却不断传导至清醒的头脑。
软嫩的女xue吞吃进整根鸡巴,紧致的rouxue包裹住粗长的性器,花朝秋稍微收缩一下就能感受出rou棒的形状,将他堵得严丝合缝的。
他撑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抬起屁股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媚rou依依不舍地咬住性器,下一秒就又被狠狠碾过征伐,挤开层层的阻碍,直顶进最深处。
“呜嗯……!”
抽插的幅度逐渐变大,他每次都抽离得更高,再一鼓作气地坐下,屁股拍在哥哥的身体上引起一阵tun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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