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花朝秋沉湎于HxxxBox和做爱。但好歹没忘了正事,在有课的时候还是得去学校上课。
首都大学离家里不远,发达的公共交通可以到达城市的每个角落。他乘上楼宇间飞驰的列车,眼睛里盛满了朝阳的光辉和人群的昏沉。
在寸土寸金的都市,就连学校也被挤占到了办公楼里,教授们像老板给员工开会一样给学生上课,更有甚者直接全息投影上课。大部分课程都可以通过网络实现,但仍然有部分老古董或者不便网络授课的老师选择实地授课。
他的法理学教授便是如此,搞得花朝秋一个星期得回学校一次,专程上他的课。
教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人,年轻有为,不过三十来岁。听说是德裔,不过国家和民族的概念早就远去,现在血统混杂,谁也说不清。
挺括的西服下是永远熨帖的衬衫,还搭配了衬衫背带。斯文的长相,戴一枚尾戒,上课通常会拿着一杯咖啡踱步进教室。按照描述可能会以为这是一位学院派教授,可是言谈之间又发觉并不拘泥于旧派学说。
花朝秋没有选择翘课,很大原因就是因为教授本身。
今天教授在讲关于期中作业的事情,点评了一些或优秀或敷衍的作业,提到了花朝秋的名字,但没有给出建议。
他说:“花朝秋同学下课后来我办公室。”
花朝秋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作业,好像也没有很烂吧?
他心情忐忑地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门牌上写着“夏利”。
夏利还在教室里私下回答一些同学的问题,让他先在办公室等。花朝秋环顾了一下这间办公室,面积不大,两面墙上都摆满了书,一面是落地窗,一面是置物架。
书架上的书大多是几个世纪前的法学着作,现有的《新联盟法》等人类大灾难后的新法系列倒是很少,构建了新秩序、有了法律AI之后很少再有人继续钻研了。
夏利原来是国际法教授,但整个学校人文社科的资源都很紧缺,因此兼教法理学。
“秋chao和花朝秋,太好猜了。”花朝秋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夏利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怪不得我觉得眼熟。”
花朝秋偏头能闻到夏利身上淡淡的雪松香,他叫出了那个名字:“阿特利。”
“是我。”夏利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容,谁能想到会在游戏里碰巧遇上了自己的学生……要不是昨晚改作业的时候看到,他还一无所知。
花朝秋下意识就以为他是来cao自己的,但是夏利全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伸手从书架上掏了一本《论立法与法学的当代使命》,作者是18世纪的萨微/尼,此书是其在1814年就是否应制定全德统一法典的论战中所着,认为法律来源于民族历史,是一个内生的有机整体。
“旧的秩序已然轰塌,人类在大灾难后走向联合,已然没有了大陆法系和英美法系,现在的法典就是个临时维稳的畸形儿,粗野地将所有因素强行统一。”夏利说,“你的论文我看了,有点历史法学派的意思,我很惊讶于你的观点与我不谋而合。”
“我一个学生,能有什么观点。”花朝秋心不在焉地说着,他的关注点落在教授的薄唇上,难以置信阿特利如此高超的吻技竟然出自一张传授学术的口。
“但是你在游戏里说的话让我很惊艳。”夏利认真地说。
“我只是对现状不满罢了。”花朝秋自嘲似地说,“但是法律在现在好像也不那么重要。”
“只是现在。”夏利转过来看向他,“最新消息,HB公司已经决定响应‘逃离计划’,如果人类此举成功,无论是在飞船上漫游还是在新土地上安居乐业,新秩序都亟待构建。”
“所以……?”
“法学协会已经在着手这件事情了,我有幸参与,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可是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
“别担心,只是一些很简单的工作。因为我刚来首都大学,手边也没有什么信得过的学生。我觉得你很合适。”
花朝秋低头思考,他摘下了眼镜,“请容许我拒绝。”
夏利显然没料到会被拒绝,年轻的教授愣了一下。
花朝秋再抬头与他目光交缠的时候,夏利看清楚了他眼底写着的欲望。欲望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的,只是在意识到对方就是狼人阿特利的时候,柔软的皮毛变成了挺括的西装,不同的是前者邀人拥抱,后者引人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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