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寅如同被摄魂般,大脑中游荡的思绪烟消云散,已然彻底丧失了自我控制能力。
从现在开始,他的身体只被狩师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每一次动作所支配。
这是千万年以来,他初次被人以俯视的姿态注视,主动将身下脆弱的器官与全部的意识交给他人引导。他从一位独裁的侵略者沦落为欲望的阶下囚。
出乎意料的是,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失去主权的感觉。
在这片昏暗的阒寂中,司寅的眼里只看得到面前的少年,一颗狂跳的心脏中充斥着奔腾不息的妄念。他现在能确信的只有一件事:所有事情都早在某一个时刻开始,就已经脱离他的预想。
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能完全信任长津,总该留一手,以防双方都做出越轨的行为。可这道最后的底线竟然开始逐渐瓦解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长津纤细的手指握着,gui头正戳在shi滑的xue口上。窄小的xue眼难耐地蠕动着,里头的rou膜正不断吮吸着马眼,诱惑着他挺起腰腹往前狠狠捅去,好cao穿这口yIn乱多汁的嫩xue。
可他没有动作分毫,只是直直地望着长津的眼睛,似乎想从那双莹润的眸子中找寻出一丝涌动的爱意。
可他还未抬手撩开长津垂落的发丝,便被少年低头轻轻吻住,而他胯下勃发的性器也在此刻被紧握住,碾开了油滑的xue口,连根送入了chao热的rou套子里,被等待依旧的黏膜包裹着吮动起来。
司寅的睫羽疯狂颤动着,抽气般的喘息声无不一例外地被融化在了逐渐加深的舌吻之中。
长津的舌头变得极为灵活,小蛇似的缠着男人的舌尖不放,他的牙齿以蛮横的力度撕咬着司寅的嘴唇,无数细小的咬伤在邪神的口腔内绽开,令受伤的男人几乎能感到自己发麻的舌头正源源不断往外冒着血珠。
而长津的软舌如闻到了血腥味的猎人,不一会儿就卷了上去,将它们悉数舔净,喉咙里发出极为满足的吞咽声。
他们吻得热汗淋漓,浓郁的血味令两个在不同程度上嗜虐的人都感到愈发兴奋起来。
长津的后xue涌出大股甜热的yInye,在rou棒的耸动下,他的tun瓣与司寅的下体变得黏糊一片,在数十次的拍击之下,tun尖泛红,原本剔透的爱ye渐渐转为白丝状的热胶。
软腻的肠rou被驯化成了只会迎合Yinjing的yIn洞,每一次抽插,热楔都会往更深的地方钻去,花心随即激荡出密集的痒意,飚出的yIn水更是成倍的粘稠与滚烫起来。
长津几乎要被这股钻心的快意给逼疯了。
他那双乌黑的眼珠已经迸裂出血色的缝隙,其中氤氲的热气也折射出媚意十足的淡粉色光芒。
为了缓解身体中积郁的渴望,他摁住了司寅双肩,借以力度缓缓抬起腰来。待rou棒几乎要脱离xue口时,硕大的gui头堪堪卡在肠腔内。神色痴迷的他一举坐下,只听“噗嗤”一声,粗壮的rou柱赫然被后xue吃到了底,一圈还未缩进去的玫红色rou膜翻在外面,泛出油润的光泽。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尾音拖长的呻yin。
司寅的后脊酥软,尾椎骨似被重锤,密密麻麻的电流感从他的神经末梢蔓延到了骨髓中。他高仰起头来,双颊的chao红之色在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容显得尤为瑰丽——那便是神明被情欲虏获至怀的模样。
他双目迷离地望着眼前的长津,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涎水外溢的唇角,被热汗黏在腮边的青丝,心脏霍然间爆发出一击深沉的跳动,敲打在他的后脑勺上,使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理智,身心俱化为原始的狂兽。
邪神的双手不再轻抚狩妖师的后颈,而是如铁钳般掐住了少年的腰际,将他掼倒在地上。不顾身下的人发出的惊呼,司寅就耸动起疼得快要抽筋的腰腹,一次次将结实的下体撞在对方的tun丘上,昂扬的性器暴戾地cao进软嫩的肠腔中。
他此刻完全忘了控制力度,以至于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单纯交媾的牲畜,捣弄得身下两瓣软馥熟桃般的tunrou直喷yIn水,失禁母狗似的,散发着越来越浓郁的甜sao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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