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白色床帘密不透风地拉了起来,隔离出一个小小的纯白色空间,空气中有散不去消毒水味。
应朗星十分熟练的在整洁的病床上躺下了,一看就知道平时没少请假躲医务室。
宴忍冬站在病床旁边,浅色的唇轻轻开启:“把上衣扣子解开。”
他的视线没在应朗星身上,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断调整着手套,加上一身白大褂,整个人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淡。
应朗星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衬衫,本来扣子就是随意挑了几个扣上的,修长的手指在上面灵活的一动,立马全部解开来了。
黑衬衫一下子失去了遮挡的功能,沿着身体两旁滑落,露出被它包裹着的下面那矫健又青涩的身躯,紧致流畅的肌rou有一种喷薄欲出的野性与力量感,以及恰到好处的克制与美感。
宴忍冬对上了应朗星清澈见底的眼神,垂下了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灰蒙蒙仿佛离人很远的眼睛。
他伸出了手,抚摸上了应朗星的喉结,用着拇指、食指、无名指三个指头轻轻捏住摩挲了一会儿,“喉结,发育正常。”
“噢。”应朗星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只是感觉宴医生戴着手套的手摸在身上冰凉凉的。
宴忍冬的手指流连在应朗星的肌肤上,轻缓地往下划去。
应朗星注视着宴医生冷静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划在自己身上的不是手指,而是手术刀的奇异感觉。
奇异之外,他的身体感受到些许冷意的刺激,好像接收到了什么信号,开始敏感与兴奋起来。
宴忍冬的手划到了应朗星的胸膛上,绕着应朗星胸前的ru头打转。
应朗星的ru头和性器的颜色都是很漂亮干净的颜色,红艳艳的,视觉效果却十分惊人。
只是不同于性器的粗大,他的ru头却是小巧的一颗嵌在胸前,ru晕也是小小的,仿佛是红痣一般,不好揉捏,像在诱惑人去舔舐。
宴忍冬俯下身,保持着十分克制的姿态,伸出舌头在应朗星的ru头上舔了一下,随即起身,“ru头,发育正常。”
他淡然自若的样子,仿佛刚刚不是舔了青年的ru头,而是叉了一小块牛排。
应朗星被舔了一下,觉得痒痒的,上面还有水意凉凉的,他抬起手想用衬衫擦一下,就被宴医生阻止了。
宴忍冬把应朗星抬起的手轻轻压了回去,眼神沉静专注地看着应朗星的身体,“别乱动。”
应朗星因为从小到大没少受伤的缘故,对医生的嘱咐相当信服。
总之躺着就好了。
宴忍冬眼角轻轻一扬,瞥了一眼应朗星大脑放空什么也不想、一副等着人伺候的大爷样,又好气又好笑的将余光收回,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的手指在应朗星的腹部徘徊,顺着肌rou纹理来回抚摸,仿佛在抚摸心爱的艺术品。
因为隔着一层冰冷的手套,看起来毫不暧昧,但给人的刺激却并不轻。
应朗星被摸得还有几分舒服,像按摩一样,他哼哼了几声,半眯上了眼。
宴忍冬依然笔直地站着,仿佛完全没被应朗星衣裳半解、懒散惬意的样子所诱惑。
他随意地在几个xue位按了几下后,收回了手,“脱裤子吧。”
应朗星眼睛都不带睁一下,挺腰抬tun,脚动了两下就利索地把裤子连带着内裤一起踢掉了。
应朗星胯下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立在了空中,不知羞耻地从顶端吐出黏腻的ye体。
宴忍冬凝视着这根形状狰狞、颜色漂亮的性器,微微俯身,克制地停在半空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避免的腥味中还夹杂着点甜腻的味道,绝对算不上好闻。
“Yinjing外形……正常,气味有点奇怪。”
应朗星屈起腿,一下子就坐起来了,“我就知道那里出现问题了!”
他瞪圆了一双眼睛看向宴医生,捕捉着宴医生脸上的任何一丝神情变化,“宴医生,我生的病不会很严重吧?”
“应同学,这个时候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宴忍冬似笑非笑地看向应朗星。
应朗星被嘲讽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万一它自然而然就好了嘛……所以我还能活多久?”
“不急,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宴忍冬的表情又归于平淡,看起来就让人觉得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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