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白……
的确很贵。
是该值五万两。
顾九年懊恼,他此前怎么就没想到。
若是让阿言泉下有知,她定然会不高兴的。
顾九年剑眉微微拧着,吩咐道:“再去账房取四万两过来。”
常松:“……”
不是!主子!几万两雪花银,并不是粪土啊!
主子您虽是jian佞,可这银子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见常松不动作,顾九年低喝:“还不快去!”
常松:“……是、是!主子。”
四万两银票取了过来,再加上扶柳身上的一万两,就正好是五万两。
将五万两揣在怀里,扶柳迈不开步子,她只觉得腿软,浑身无力,仿佛下一刻就要被五张银票给压死了。
“呜呜呜……”扶柳当场哭了起来。
常松心疼自家主子的五万两银子,见状不耐烦问了一句:“你怎么还不走?”
扶柳当然想要尽快回去,她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承受不了五万两的重量:“我走不了,你能送送我么?”
常松:“……!!!”
罢了,为了将五万两安然送过去,他只能亲自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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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施言站在二楼茜窗边,目光望着不知何处的远方,神情不明。
素素悄然靠近:“姑娘,您为何让扶柳去?”
施言淡淡笑过。
她以前不信命,现在信了。
记得冠军侯从出事开始,其实就有征兆了。
就比如,军饷被苛扣,弹劾的折子如雪花一样寄入宫。
老天让她重生到了定北侯府千金身上,原来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施言道:“定北侯府的宿敌,必然不会相信,一个婢女当真会从顾府讨来数万两银子。”
他们更是想不到,有她施言在,施家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冠军侯府。
素素竟无言反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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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柳是被搀扶着回来的。
她到施言面前时,已经双眼哭肿,身子发抖,拿出五万两银票后,双手抖个不停。
“姑娘,婢子做到了!”她从首辅大人那里讨了数万两回来了,到了这一刻,脑袋还没搬家,这可真是奇迹。
素素接过银票,轻抚扶柳的面颊,给她擦了擦泪,宽慰道:“我们柳儿真厉害,日后我定会给你寻一个好人家嫁了。”
扶柳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还沉浸在五万两上,呆滞了片刻。
一旁的素素难免伤神。
这话好生耳熟,她以前也常听姑娘这样提及。
可是如今,姑娘只会疼别的婢女了。
素素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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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没有逗留,直接带着五万两银票回了侯府,将银票交代了定北侯手上:“父亲,女儿今晨意外听见了卫家军出了事,又恰逢首辅欠了 女儿人情,他非要与女儿银货两讫,硬塞了女儿五万两银子,女儿无法,只能收下。”
“反正首辅是jian佞,他的银子也不知是从哪儿搜刮来的民脂民膏,父亲且拿去应急。”
扶柳:“……”银子是首辅大人硬塞过来的?
军饷一日不可耽搁。
景德帝对政务不闻不问,要想等到内阁那帮人查清楚军饷去了何处,北疆将士早饿死了。
英雄们赢过了敌手,却是败在自己人手上,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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