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你这么有诚意，或许我们可以见个面好好聊聊。”毕竟他所谓的朋友刚好是她老板呢，两人或许可以开创些别的话题。

    温雅微愣，这人的语气听着有些奇怪，她到是没想过对面是认识的人，高尔夫球场那回，她的注意力全然没在顾修承身上停留。

    不过陌生人的约见，她确实该警惕点，温雅说道，“这么冒昧的打扰您，便由我请您喝杯咖啡吧。”潜台词便是地点我来定。

    “好，正好明天是周六，我全天都有时间。”

    “那就下午五点，非欧商厦二楼的时光咖啡馆可以吗？”

    “嗯，可以。”

    “好的，不耽误顾先生忙了。”

    温雅看着手机，眼神有些沉，姓顾的人这么常见吗？

    她思维随意发散了一瞬便没有继续深想。

    温雅正在纸上对比几代智能识别系统外观的差别，梁成和从外面探出头，神秘的朝她挥手。

    “怎么了？”

    “到总裁办公室再说。”

    梁成和似在压抑心头的诧异与惊喜，那双眸子亮的跟灯笼似的，温雅推开他的手，“你别搞得这么激动，我有些紧张。”

    梁成和咂舌，“紧张就对了，如果不看外观我甚至以为自己在跟一个人类对话，完全没有障碍，从前智能升级过于迅速的时候，那些科学家总是担忧人工智能的发展有可能会代替人类，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温雅不明所以，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拿着文件经过的单语冰猛地停了脚步，什么智能代替人类？她诧异的看向疾步朝总裁办公室走去的两人。

    进门前，梁成和轻声道，“研究还处于保密阶段，待会无论看到什么千万都不要外传。”

    “明白。”

    门被轻轻合上并上了锁，温雅转过身直接面对一个飞在半空的生物，两只眼睛红的如同宝石，温雅愣住的同时，它眼中射出两道光，从她从头顶向脚下蔓延扫射，索性那光线打在身上并无异样。

    梁成和呲牙，“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惊讶。”他平日胆子胆子也不小，只是冷不丁看见一个会飞的机械靠近，完全没忍住那句我的妈啊。

    穆清烨看了温雅一眼，眉眼含笑，“温秘书就没什么想问的？”

    温雅手指动了动，眼神在它轻轻扇动的双翼上多停留了几秒，翅根与机械身体连接的位置覆盖着一层像皮肤一样的物质，“我可以摸一下它吗？”

    “你可以问问幽灵的意见。”

    “幽灵？”

    “对，它的名字。”哪怕是夜里，它一双眼睛也依旧是血红一片，静静的盯着你时跟个鬼似的。

    幽灵开口时依旧是毫无音调起伏的机械音，“可以，但是请温柔一点，我很脆弱。”

    它外壳有种金属的凉意，表面光滑无比，骨节转折处均覆有一层仿真皮薄膜，温雅轻轻碰了一下，才发现那是一种类似于纤维的质感，很诡异的触觉。

    梁成和在旁边吐槽，“别听它胡说，我亲眼看到它用一边翅膀轻松削断铁皮，要是割起人的脑袋，咝……”

    “梁先生，请不要有如此危险的发言。”

    梁成和讪笑着退到一边，“它芯片里大概植入了某些法律禁止的词汇。”

    温雅试探着碰了下它的眼睛，“可以换种形态吗？”

    “当然，如您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