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真带着疑惑回到房间里。他对那个带着血的柱状物耿耿于怀,于是悄悄走到接近阳台的墙后,江夜南应该还没睡。夜已经很深了,窗户外是一片寂静昏暗的小区高楼,偶尔有微风带来一声遥远的雀啼。他静静的等待着,直到困意有点上头,他才逐渐听见墙壁的另一侧有一种近乎压抑到绝望的痛苦呻yin慢慢传了过来。
“嗯……嗯……”
是江夜南的声音。他应该是用嘴咬住了什么东西,不仔细听很难发觉,疼得好像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样。
脑子传来“嗡”的一声响,程寻真呆立在阳台上,不知所措。那声音其实很小,轻得就像羽毛,一片一片飘进他的耳膜。他甚至来不及去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钩住了双脚一般定在原地,脑子中了邪一样地听着那个若即若离的呻yin,在阳台口站了接近十分钟。
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他竟然硬了,裤裆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没有用手,也没有画面,只是傻逼一样在冷风里听了半天的声音就听硬了。
他做贼心虚地躺回被窝,手伸进裤子里去握住那根滚烫发热的性器,拿捏着力道上下撸动起来。江夜南到底在房间里做什么?他在自慰吗……程寻真一边喘息,一边想起那张路灯下漂亮的脸。江夜南自慰会是什么模样?会露出享受的表情吗?可明明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等等,自己这又是在做什么?程寻真越想越有些发懵了,手上速度加快,却半天也射不出来。他闭上眼,努力想起几天前看过的一部色情片,里面的白人女优趴在浑身肌rou的男人身上,张着嘴帮他口交。他把那个女优想象成趴在自己腿间……很好,再伸出舌头,舔shijing身……
可连想象也渐渐变味了。那个女优的脸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江夜南,他垂着浓睫含住他的发烫粗大的阳具,眼角蜿蜒下一片水迹,被顶到喉咙深处时发出一种痛苦的呜咽,抬起shi淋淋的眼睛来看他,和他刚才听到的一模一样……
程寻真猛地睁开眼,手里一片shi滑。
连续几天,江夜南那边确实没有再发出过声音。但程寻真仍然没怎么睡好。
大概是最近太烦躁了,压力有点大,所以也荤素不忌了。他把这事归咎到学校老找他麻烦的刺头齐雨身上——齐雨是和他同一个初中升上来的,中考作弊没被发现,现在进了重点班就格外突兀,天天打架泡妞,不学无术。从很久之前就和他不对付了,现在又因为隔壁班女生陶鸢鸢要找他麻烦。
一条匿名短信发到了他手机上:“周五晚上,后街见。”
要找人“修理”他,不用想也知道是齐雨。
就跟初中生似的,程寻真纯粹把他当二逼,只是有些烦躁,直接把短信删了,懒得去回应他。
晚上手枪打过度的后果就是在第二天早晨昏昏欲睡,况且还是最枯燥的英语课,班上多数人已经开始神游物外了,程寻真也跟着趴在桌子上。半梦半醒之际,前排的石小俊忽然转过头来,敲了敲他的桌子,小声说:“副班,老驴大后天要开家长会。”
程寻真是在去年被选作副班长的,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干这个职位,事情多还没什么好处,但毕竟挂了名在上面,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他沉声问:“不是上个月才开过一次吗?怎么又要开?”
石小俊解释道:“嗨,上次那个家长会不是有十来个家长都没来吗,老驴都气疯了,觉得那些家长根本就不把他个班主任当回事,这个月才准备重新开一次。所以他这回特地在办公室敲了一个小时的桌子,跟我们说要务必重视!”
重新开?程寻真皱起眉,他爸上个月已经专门请假来开了一次,而这个月又碰上出差,连续一周人都在北京,他可不想程松为了老驴这个无足轻重的家长会专门跑一趟过来。
“老驴真能折腾。”他叹一口气。
石小俊笑了笑:“谁说不是呢,哎,副班,你那个帅老爹是不是又要来?你不知道班里那群女的……我的天……”
“他来不了。”程寻真摇了摇头:“外地出差去了。”
“……那你怎么办?”
程寻真也在想这个问题。以前的家长会都是和程松的行程错开的,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他先是想起了接近他家长辈分的江绢,随后又立刻否决了——他对那个女人没什么好感,统共说过的话甚至不超过十句……那还能找谁呢?江夜南?
一想起这个名字,他的心突然狂跳了一下。
“我有个亲戚。”有些心虚低下头,程寻真说:“比我大几岁,应该可以来。”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江夜南可不可以来。只是直觉告诉他——如果直接开口让江夜南帮他一个忙,江夜南一定不会拒绝。
他想和江夜南走得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近到能够亲手去摘下他伪装的面具——他想搞清楚,江夜南身上那个连程松都对他讳莫如深的病,到底是什么。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