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契主是不会轻易在公众视线下使用容器身体内部的。
而此时已经被激起情欲的容器本人自然是只能靠自己捱过最难受的时期。在监控未能全数记录下来的隐秘处,他那roubi口流出的花ye已经糊shi了巨大的绳结并进一步糊shiYin唇两侧的纹身。
名字上的黏腻,尚未消解身体里哪怕一分的情痒。
被四处甩开的ru汁沾染上昆图·奥顿的浓密卷翘的睫毛,他一眨眼,便被ru汁半糊住了眼睛。
他饶有兴味地半眯起眸子,这使他看起来更像是出手狠毒不解风情的权宦子弟。尹长生的双ru已经被打得红肿,甚至比刚开始还明显肿上许多,昆图伸出舌尖随意舔了两下,倒是聊胜于无地缓解了双ru的火辣感些许。
不过此时男人的注意力已被青年shi淋淋的下身吸引去了。
尹长生的小jing因被绳索束缚住,无法勃起,只软绵绵地垂坠着,顶端时不时泌出一些粘ye。昆图不管那处,他伸手把自己的青年接管过来,抱在怀里,尹长生的股间触到男人下身那包巨大的鼓胀便一下噤了声。
男人一手勾在他腿窝,一手对着惩戒室顶端的摄像头更大力分开青年的双腿。此时青年腿间的绳结已经深深陷入两个孔洞之中,昆图却毫不怜惜地将花xue中的绳结抠挖出来,合不拢的小xue翕张不已,像是搁浅的河鱼。
昆图以自己的手臂为支点,将怀里的人倒转过来。
“唔——啊!”尹长生只觉天旋地转,血ye逆流上脑。
惩戒室里的男人站着,他怀里的双儿倒挂在他身上,被束缚的双腿架在男人肩头动惮不得,而那双儿腿心的小嘴正将将对着男人的唇吻。
“这个名字怎么看怎么显眼。你说,我能不能把它咬下来,刻上我自己的呢?”昆图·奥顿往眼前的张合不已的xue心吹了一口气。
“啊啊啊昆图是大坏蛋——那里不许咬——!”尹长生不管角色,自顾不暇地大叫起来,但此时男人已经用虎牙齿尖磨在惨遭蹂躏的Yin唇上了。
男人的舌尖探在因久未使用而显出原本腥臊的花xue孔里,齿尖不停咬合,唇舌舞动尝味。尽管腥臊,却令他痴迷不已。
他摆头稍微后退,又将自己高挺的鼻尖整个埋入尹长生的花xue里。昆图嗅着这味道,愈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血热感。
他心中警铃大响:他们之间的结契进入了一个新的融合阶段。如若再这么玩下去,自己恐怕会控制不了地在惩戒室办了尹长生。
他拿出对抗本能的戾气狠狠咬在刻了自己名字的Yin唇上。胡乱咬了一番,那里已是青紫斑驳一片。尹长生因血ye上脑,难受得小昏过去。
昆图难耐地把人摆正,从自己怀里放到两米长的走绳一端,又摘下尹长生的眼罩。
“走完这个,我们回家,生生。”男人凑在青年耳边轻声说。
尹长生晕头转向地睁眼,一看昆图,眼泪终于第一次解禁。他推开扶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愤愤地扶墙,试图依靠自己力量往前走。
可粗糙的绳结划在他那饱经蹂躏的Yin部,实在是又痛又痒,他甚至无法走完第一个绳结到第二个绳结的距离。
尹长生哭得狠,又难过又拉不下脸去求昆图帮他,只是十分生气地怒视着他今天的惩戒师。
在昆图眼里,这就是个撒娇的样子了。
他忍住笑,高大的身躯背对监控站着,离尹长生只一人的间距,在尹长生因走绳磨xue而站不直的身体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粗大的Yinjing半勃着射出了尿ye,男人走动着撒尿,将整根两米长的走绳全都尿了一遍。
奥顿站在走绳的另一端,举止得体地拉上裤链,语出严肃:“好了,生生,走过来,我们结束。”
青年眼神都直了。他被蛊着,边走边恋恋不舍地夹紧小xue,企图将那绳上的尿ye都吸干净。又磨蹭了40分钟之久,终于走完两米绳结。
最后一个绳结的时候他扑在男人怀里,昆图弯腰让他含住自己舌尖,算是奖励。
惩戒室里的惩罚结束,校内公告栏前的围观人群仍久未散去。
惩戒室之后尹长生冷落了昆图好几天。
即便男人将Yinjing插在他子宫里撒尿的时候向他求饶:“生生不生气了好不好,嗯?都尿给你,一滴也不浪费,好不好?”这个时候青年也只是绞紧花道,受着体ye冲击,假寐着一句话也不搭理他。
被惩戒之后上了几天学,联邦大学便放了春假。
尹长生仍旧冷落着昆图。他在家里不用穿上任何衣饰,他的Yin道与后xue长久地含着奥顿的Yinjing。当他全数接纳着男人一整天的尿ye,他才知道这男人的尿量有多大。
奥顿撒尿,尹长生受不住的时候会紧绞xue道,嘴巴却咬在昆图的脖颈,一天下来,男人脖颈两侧全是一圈一圈新旧交替的齿痕。新的还红着,旧的已经变得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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