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温存过后,夏燃拍了拍方珩的光裸的tun,“好了Bernard,我今天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撒娇的时间太长了。或者今天回去以后,你可以考虑下次如何向我 ‘讨要’ 更长的拥抱时间。”
“这里,将是我们的秘密乐园。踏出这个门口后,你既是我一个人的Bernard,也是方珩,记住了吗?”
灼热的呼吸在夏燃的脖颈间流连,方珩像个不知足却又不敢叛逆的孩子,既然不能提前预支糖果的份额,只能拐弯抹角地想要争取更多其他的“点心” 。
但夏燃拒绝了方珩要入住这里的请求,也拒绝了一周五天的训练。夏燃只允许他每周三和周日的中午过来,方珩难免为此低落了一阵。
夏燃笑着调侃,“不要这副表情,最近三天晚上我都会抽空和你视频,周日一眨眼就到了。” 他自有自己的考虑,可惜夏燃不会和方珩解释。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临时的、突然的、让人惊喜和满意的。对夏燃来说,更是一场“及时雨” ,短暂地浇灭了他心中的怨怼与怒火,让他有一刻的平静与清醒,从自己扭曲的情绪中抽离,也让他得到喘息的机会。
这是夏燃迫切需要一只宠物的原因,来分散他过载的压力。所以很明显的,夏燃还没有做好完全迎接他的Bernard侵入他生活方方面面的准备。所以一周两次的频率刚刚好,既不会让他的宠物因放养太久而失了规矩,也不因突如其来的过分亲密而让他感到不适。
送走了方珩后,夏燃回房小憩了一会。不过半小时,就被胃里的翻江倒海闹得整个人萎靡不振。他翻了翻家里的药箱,吃了两片肠胃药,过了一会儿仍不见好,反而愈来愈难受,浑身发着虚汗,手心滚烫,但额头冰凉冰凉。他到厨房烧了壶热水,混了点凉的中和了温度,就着喝了半杯。
夏燃盯住自己手上的玻璃杯,那水面漾着动荡的波纹。突然“哐” 一声,杯底与料理台重重的接触,夏燃猛地转过身,扶着料理台,低头埋进洗手池里吐了。那些未消化完的食物里掺杂着那两片糖衣化开的药片。
他大概猜到了,久未按时进食的胃又在和自己闹脾气,受不住一点荤腥,那份葱油拌面不过是个小小的引子。夏燃也没料到自己只不过难得漏了半分温柔体贴,不忍心叫那可怜巴巴的宠物失望,结果“报应” 一下就把他踹进了自己挖的苦果里。
夏燃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哭还是笑。他的胃是很早以前就折腾坏了。那段被畜生纠缠的日子,夏燃几乎碰不了一点吃食,吃了就吐,直犯恶心。于是索性不吃,也就吐不出那些更冲击视觉和胃囊的东西了。最后胆汁和胃ye都被夏燃吐了个底朝天,不仅烧灼了食道和喉管,还落下了胃炎、胃出血种种毛病。如果不是被偶然路过学校Cao场器材室的唐少虞捡走送去医院,等过一晚上再被发现,夏燃现在还不一定在天上地下呆着。也是从那以后,夏燃的胃就被金贵的养着,偶尔吃一顿酒也属稀罕,辣的是一点也不能碰。
夏燃开大了水龙头冲洗着池子里的秽物,想顺便漱漱口,腰还没站直,又弯倒下去,吐得撕心裂肺,仿佛有一双手把他的胃塞进了搅拌机,搅成如rou如泥。
等胃里那股反酸压得差不多,夏燃也快站不住了。他用力地按压着腹腔,扶着一切趁手的家具步履缓慢地走到客厅沙发躺下。
他今晚大概还是要麻烦人来一趟了,夏燃想着,还是拨通了陈洛宇的电话。
夏燃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他在沙发上躺着,身上盖了陈洛宇的风衣。那人就搬了个凳子,拄着撑衣杆坐在他旁边打盹儿,撑衣杆上头还挂着两袋药ye。
夏燃正要叫醒陈洛宇,面前的人就睁开眼,先是抬头瞧了瞧输ye的进度,然后视线落在夏燃脸上,食指隔空点着夏燃,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带嘲讽的骂,“夏燃啊,你可真是我祖宗,我来之前你都昏过去了,你能照顾好你自己不?要不给你找个保姆?或者你直接拎包来我或者老唐家去住得了,省心。”
“……”
“能别霍霍你自己了么?你还不知道自个儿这身体素质啥条件啊?要不我改天回医院给你翻翻诊疗记录,打个电话给你念念?我叫你来医院开药时顺道做个检查,结果可好,我在诊室等你等得天荒地老不见人影,你倒是先垮在自己家了。”
夏燃抿着嘴,无话可驳,无话可辩。
陈洛宇见药输的差不多了,熟练地拔下针头,指挥夏燃按好,自己起身收拾东西,没憋住一声叹息,“我学医修的可不是消化科的啊祖宗。”
“聊聊吧,最近都在做什么呢?” 心理咨询才是陈洛宇的本行。
夏燃望着落地窗外明晃晃的月亮和星光,思忖片刻,平静地徐徐道来,“我找到自己的 ‘药’ 了。其实也不算 ‘药’ ,我好像找到一只合心意的宠物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