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夹紧了?”那藤条落在坤泽tun上。“便是想成你未来男人,现在练习好了以后就受宠。”
木马上的人不觉浑身颤抖,一副随时都坐不住的模样。
“这坤泽呢到底就是为了服侍乾元而生的,否则怎的大多是去做侍妾和陪嫁?就连那大户人家的主君也是生了继承人才做的住位置。”她往那小腿上抽了一藤条道。“你既是被贵人看上,就应当小心伺候,若是贵人有主君或主母,那就更应该低头做小,摆正自己这yIn贱的性奴位置才好。”
“唔……”这一下却是刻意打在了后腰,坤泽的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下,双腿在那木马两侧摩擦着,深色的木纹上出现了些水痕。
“你来这些日子,不知多少乾元看中了你,可到底讨钱的又有几个?左右能拿出钱赎身的也就是贵人一个,其他的还不是听到价钱就跑了?”
南宫玥努力夹紧身体,却又被那藤条抽得松了身,木马两侧淅淅沥沥的低下些水来。
“到时候在床上两腿夹紧贵人的腰,求着贵人准你出恭,要是他准了就好好的尿出来,就像现在这样忍着慢慢尿,别一泻千里的,也是坤泽的妙处,不知多少贵人都喜欢着。”
那水流了一阵才停住,缓缓滴了一阵水滴。
“若是贵人在你那儿过夜,第二日起来就把你那xue送过去,若是泻Jing便泻Jing,要是泻不干净的东西在里面,到时候也不能嫌脏,要是他喜欢后xue,也要好生夹着。”
木马上的人有些坚持不住了,两腿松了些又挨了几下。
“以后进去了后xue要自己找东西塞,隔三差五的弄一弄,这样时间长了就软了方便服侍贵人。”
之后也是口里一边教育,手中时不时的来几下,弄了有大半个时辰才让人将他放下,擦干净身子送回厢房。因是日子近了,不曾再塞姜,以免味道去的不及时误了正事儿,而是换上了去了核的枣子,每天晚上在里面仔细抹上香膏在用枣子堵了第二天早上调教前再拿出。而那拿出来的枣子,也要逼着他吃下,正所谓是以xue养人。
至于夜间就寝,也是在双xue涂春药,尤其下身敏感处厚厚的涂上一层,再用布裹上。那些春药药性不高,让坤泽下体麻麻的酸胀感,随时保持shi润。只是次等教坊用不起那丰胸膏,仅涂了些滋养的东西就罢了。随后将他双手双脚绑了,盖上被子。
随着这热孝一过,宫里又传出了喜事,宫中惊现祥云,是大吉之兆。果然不久后传出太后梦中见一龙钻入腹中,不久便生下了先帝的遗腹子,还是个乾元皇子。这孩子出生不久便被封为了王爷,新帝甚喜。
“掐指一算人也该到淮河了,过了河便是思王的领地,倒是比其他诸侯藩王晚了些,不过也没什么要紧。”
“回丞相的话,除了燕国的还没到,其他的都到了,约莫有十个左右,只是,还有方才下官手里的人看到王爷把陈大人请进了王府。”御史大夫点头道。“只是下官身旁的人看到陈大人去了王府,顿觉奇怪,因而来找丞相商议。这两人素日水火不容,纵是王爷身体抱恙去拜见,可偏偏走的又是侧门,不和礼数。”
丞相听了,略沉下目光,言语狡黠得道:“你还看不出么?”
“您是说……他都是装的?”
“哼,你可记得王爷日前送给新皇的那匹宝马?”
“是极珍贵的赤兔宝马。”
“他本是这个意思……按理说娶了林将军家那小少爷才是好的,那陈大人,刘大人等又怎的突然改了主意?他们虽是古板迂腐的老学究,可那小坤泽的失身的传言和实打实的权利比起来到底哪个更可信会不知道吗?怎的就突然信了?”
“您是说……”
丞相的手指在旁边的案上敲了敲,说道:“只是这君后不争气,生不出嫡子来,如今太后产下了皇子,你觉得又该如何?”
“下官不知还请丞相详解。”
“他说的是辅佐未来的君王,可没说辅佐太子。”
淮安王称病在家并不全都是假,也是为了再做场戏闹给人看。如今城里各色声色场所重新开张,那几个南宫家下到教坊里的姬妾和庶女成了香馍馍,这个时候二老爷再跳出来装模作样的把人弄出来,占人家产还能不落口舌,至于那几人的下场就不得而知了。私下里又探听到那二夫人着实厉害,据说老爷本来要抬个妾,后又说是听差了给少爷纳妾,结果不知怎么没弄成,府里头多了哥义子,随小姐嫁与御史大夫做正侧两房,大摆了一天一夜的宴席。
”昨儿个过的门,派人来请了四五次,小的便按王爷说的说您身子不适,又照规矩支了百金做礼亲自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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