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从未经历过的。
可怜的栗小寒在被栗向寒吻得难舍难分之时,全身的每个细胞都颤栗着狂吼舒服。
栗向寒咬过他那么多次,这是第一次在弟弟清醒时同他深吻,契合与服从的感觉让他性致勃发。
栗小寒沉溺在这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中,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愈发放松地将重量都交出去,栗向寒吻到他窒息得受不了,才放过他一会儿,转战他的胸部。他把手放在包着胸的前襟,正准备一揭而下,突然想起他不能这么“不绅士”,于是象征性地问了一句:“想咬nai子,好吗?”
栗小寒还沉浸在偷来的情趣中不真切着,冷不丁地被这么问了一句,想到自己的身体有非女性的部位存在,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推开:“我…我需要准备一下!”
说罢又怕栗向寒不相信他愿意同他做,又补充了一句:“给你咬的,真的给你咬,只是我需要…要上下厕所。”
栗向寒哪能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于是给他指了指盥洗室的位置,放他去了。
栗小寒拿了包,在盥洗室里将准备好的硅胶假肤仔细地贴在Yinjing的位置,他的Yinjing很短很小一根,把Yinjing向上拨,沿着肚皮用假肤贴住,看起来就只是rou垫厚了点的女孩子了。
其实贴了假肤的那块地方痕迹十分明显,只有栗小寒才会自欺欺人地觉得万无一失。
他回到餐桌上,满室的暧昧氛围却已经一去不返。
栗向寒很沉着地给他布菜,让他多吃点。
栗小寒食不知味,心脏在断头台悬挂着半天也等不来落地的铡刀。
还是很怕哥哥不想要他。
栗小寒真的太想要了。
欲望使人孤勇。
他抿了口倒好的红酒,站起身绕过桌子去就栗向寒,扶着他的肩低头给他渡了过去。
一口,两口,三口。
栗向寒终于动了,如他所愿地将手伸到他的短裙里,长长地拉扯那条纤细的带子,在肥厚的女户上勒出肿胀的馒头xue。
栗小寒分明是有了醉意,但他很清醒:“我可不能醉了今天。”
男人听罢低笑了一声,空着的手将他的左边前襟往下扒拉,沉甸甸的nai子弹球一样跳出来直怼在栗向寒的脸上,居然是连ru贴也没有贴的真空状态。
他亲吻那处红艳欲滴的茱萸果子,笑他:“这么sao的吗?穿成这样,是要把我拿下的意思吗?势在必行?”
栗小寒羞得脚趾都蜷起来了,还强摆阔气:“男人不都喜欢这么sao的吗?”
“更何况……”
“嗯?”栗向寒洗耳恭听。
“更何况,我这么大的nai子,是一点委屈和不舒服都受不得的……”栗小寒说完便爆炸羞赧,慌乱地亲他喉结企图分散自己的赧然。
偏偏栗向寒不为所动,故作认真地品他这句话:“可我特别不会怜香惜玉怎么办?”
“……” 栗小寒冻住。
“你这样的nai子,我是会咬到出nai才放过的,吻痕齿痕是一定会有的。王总,怎么样,还要跟我做吗?”男人说罢便移开了在他底裤作恶的手。
栗小寒慌了,觉得栗向寒真的太难搞了:“……不、不怕!做吧!”
“既然王总是第一次,我会尽量怜香惜玉,但我这个人有很恶劣的性癖,我喜欢……”
“喜、喜欢什么?”
栗向寒凑到弟弟耳边,用很低沉的嗓音说话,热气从他耳孔钻入大脑,饶了一圈,在栗小寒的天灵盖上施了雌伏的法术。
他说:“我喜欢内射,喜欢做完爱还要插在xue里面尿尿,我喜欢把床伴弄得很脏,我喜欢看床伴把我的Jingye和尿ye都装到肚子鼓起来的样子。”
还没开始做,栗小寒已经一副被欺负到要哭起来的样子,偏偏他下身因为这些浑sao话,早已泌出yIn水洇shi了男人大腿西装裤的一小片。
他将双手抵在栗向寒的胸膛上,明明是抗拒的动作,却又似拥抱迎合的样子。
栗小寒崩溃了,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呜……想做,你想做的都做好了……不要欺负我好不好……呜呜呜…”
栗向寒将所有前情提要都铺垫好,才扯开打得十分正经禁欲的领结,终于变身饕餮。
吃他在夜间舔舐过无数遍的小香猪。
栗小寒紧张得不行,脑袋枕在哥哥的肩上紧闭双眼。
栗向寒在手里挤了一大坨润滑剂,一根一根地开拓弟弟的Yinxue。
那地方紧致非常,他的耐心也很足,栗小寒不自觉地将人抱得很紧,栗向寒无法,只能亲吻他侧脸安抚他。
男人拉下他抱在脖子上的一只手,去掏自己的Yinjing。栗小寒甫一碰到一点点热,便触电般弹开手,又被栗向寒强行抓回来,反复几次,才敢握上那根赤楞楞、青筋跳突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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