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动弹。
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与周围像是隔了一层。花杏转转眼珠,能映入眼帘的,只有白色的厨房天花板和王总“哼哧哼哧”猴急脱衣服的肥脸。
事到临头,花杏反而不慌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并不会再因为失身就悲痛欲绝,更不会寻死觅活。
只是想到要跟这种满肚肥肠的油腻秃顶男发生关系,感到恶心罢了。
王总脱掉内裤,露出生殖器。那个小玩意儿缩在一大片黑亮卷曲的Yin毛里,于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头,怯生生的与花杏对视。
花杏的眼睛微微睁大。
即使自家老公的性器并没有外面的野男人雄伟,也算正常范围,初恋就结婚的花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袖珍的阳具,就像一只口红,还是限量迷你版的那种。
这娇小可怜的性器配上王总饥渴yIn荡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花杏真的会笑出声来。
周子洋为老婆掖紧颈侧的被子,目光定在她嘴角那一抹笑意上,最后一丝愧疚也随着花杏微微勾起的唇而烟消云散了。
……sao货。
温和的脸上所有五官都在往下拉,竭力表达着主人的嫌恶。他有洁癖,各个方面的。
将匆匆擦拭过花杏胸脯和双tun的毛巾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去继续招待客人的面庞重新堆起善良温柔的笑容。
花杏没能苦中作乐很久,那秃肥的男人粗喘着来扒她的衣服了。
解开胸前的纽扣,再把粉色的胸衣推上去,王总双手伸在胸前,对着花杏欺霜赛雪的两只大nai子露出急色的丑态。
“哈……哈!真他妈……美!”
……!
一手一个,老男人扑上去,抓仙桃似的握上花杏的玉ru,绵软又坚挺的触感让王总从头顶酥到尾椎,他毫不犹豫地揉搓他人妻子的ru房,将那一对儿又大又圆,又白又挺的大nai子搓圆捏扁,极尽辱弄之能事,而后大嘴一张,连着ru晕包住尖儿上水润红嫩的ru头,“啵~”“啵~”“啵~”的吸扯起来。
王总撅着黑乎乎的光屁股趴在人妻身上,抓着大美女香软的nai子嘬了个爽,大量口水留在ru头rurou上,微臭的烟草茶渣味和淡淡的缠绵nai香融合在一起,与渐渐肿大的ru房和激凸硬起的ru头ru晕完美配合,正是嗅觉视觉的双重色情冲击。
ru房涨涨的,ru头也好痒,身体十分诚实,无论主人多么恶心,受到刺激便会有相应的反应,不会分辨给予刺激的是谁。花杏知道自己情动了,她的体内开始发热,小xue瑟缩着流出蜜水儿,呻yin就在喉咙口。
可是,还是动不了。
连张口都不行。
为什么呢?……
是药效的区别吗?可明明是同样的香味。
老男人肥厚粘腻的长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划到丹田处,受到阻碍后一把扒掉大美女的小内裤,还抓紧脚踝将双腿合并抬起,看动物屁股确定性别似的,鼻子先一步凑到花杏裸露的私处,深深一吸。
“嗯~~~~”
他陶醉的眯起眼睛。
“名品就是不一样!连逼眼儿都是香的!”
老男人伸长了舌头,猩红的、粘满透明涎水的舌尖从菊门处开始,游行的rou蛇一样与赤裸裸的性器短兵相接,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在邀请自己的男人家里,火热宴席一门之隔的厨房内,舔舐他人妻子的下体。
不一会儿,肥美的馒头xue就被舔开了,围抱状花朵似的大小Yin唇中心,隐藏着性爱快乐秘密的幽深小洞赫然在目,shi淋淋水哒哒,勾引着前来采蜜的人。
花杏咬紧牙关,承受老男人臭长rou舌深入体内的恶心排斥与同时升腾而起的爽麻过电感。
rou舌寸寸深入,而脚步声竟也渐大起来。
花杏心头一跳,脱口而出:
“子洋!”
周子洋惊愕地看着猛然从床上坐起的花杏,脸色变了又变:
“怎么了?”
胸前一片凉意,花杏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布满痕迹的双ru暴露在外,慌张地拉起被子。
“我……睡着了?”
花杏试探地问。
周子洋欲言又止,停步不前的模样让花杏一阵心寒。她不知道事情在自己昏迷以后发展到了哪里,心念电转之下,决定掌握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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