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宫恰是午后,行至正殿,江吹雪忍不住问道:“主人是真的打算让魔界与仙界互睦么?”
“是,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
“做什么?”
傅风阑把他搂进怀里紧紧相贴,满目宠爱地吻了吻他的唇,单手轻轻放在他tun上问道:“还疼吗?”
江吹雪见他态度,心中疑惑——魔尊归位不久,难道没有事情需要处理?昨夜云雨多次,傅风阑脑子里的Jingye怎么一点没有少?此时刚过午后,天朗气清,他哪里来的这般性欲?
不管内心如何风暴,江吹雪两手却揪着魔尊上臂的衣料,微微摇头,垂着眼睑:“已经好多了——请主人享用。”
嗯?
傅风阑单挑一边眉毛看他耳红,虽然知道他前不久将《炼人》背过,但江吹雪能如此放开来,却是在意料之外。
傅风阑爱惨了他这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
倒不是喜欢对方软软糯糯、如同躺尸的性事,而是对于江吹雪的强烈拥有欲。无论是在他面前悉听尊便的样子、还是在他胯下失神享受的样子、抑或侍奉于他时乖巧听话的样子,都是傅风阑所极其青睐的,能很好的满足他的占有欲。
就连对江吹雪tunrou的钟爱,最初也来源于此——较为丰满的、隐秘的身体部分,可以被紧紧握在手里、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无一不叫嚣着——手中之人,完全属于我。
傅风阑将他tunrou揉捏拉扯几把就放开了人,“先带阿雪去看个东西。”
江吹雪此时面上是一副隐忍羞涩神态,听到他这句话,放松了很多——虽然魔宫并无下人侍奉,但是在空旷的正殿里苟且,着实让人不喜。
一路被牵着走到了书房,傅风阑在案上展开一副卷轴,正是天下美人榜,共十张画像,有男有女,江吹雪居榜首。
画像上是江吹雪多年前斩杀厉鬼的姿态,白衣翩跹,目光无情;并不是现如今傅风阑所打造的,红衣魅主、任君采撷的模样。
“本尊以为,阿雪如今的样子,才最合心意。妖艳糜丽,诱人沉沦。”
“……”江吹雪不知说什么是好,毕竟,他“如今的样子”,只是换个衣服和表情,按照傅风阑最喜欢的剧本演戏罢了。
若是傅风阑听到演戏一词,定要告诉江吹雪,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意乱情迷时的乖巧是多么的发自内心,又有多眷恋被紧拥的感觉。
“阿雪丹青造诣极佳,便在此为自己重画一幅美人图,可好?”
江吹雪并不认为丹青造诣极佳的傅风阑只是想让他画幅自画像。
“还请主人指示?”
傅风阑把他按在凳子上,掀开他衣摆剥下他下裳,发冠和上身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穿戴着。
“掰开。”
闻言,江吹雪抬腿、两手抱住膝盖,双腿大敞,让幽谷显现在傅风阑面前。整个人的稳定全靠tun部支撑,背部则无所依靠。身下凳子极硬而凉,江吹雪睫毛颤颤,微垂着头,虽然动作做的毫无迟疑 ,但他内心实际上对这种yIn荡不堪的姿势十分不耐。
傅风阑拿一水盂放在江吹雪腿根的正下方,又取一毛笔,轻轻描摹他花xue。
柔软的狼毫抚弄着尚且粉红的xue口,偶尔笔尖立起,软毛的尖端不轻不重地扎在软rou上,江吹雪感到花xue瘙痒微疼,不禁吸吮花xue躲避那笔尖,却又被傅风阑挑逗得更有花样。
经历情事不久的敏感花xue渐渐变得温热shi润,青痕斑驳的腿根微微抽搐,几滴蜜汁徐徐流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情动,江吹雪将头垂得更低,却听傅风阑道:“阿雪不抬头看着,这yIn水落到地上就可惜了。什么时候这水盂接满,什么时候,开始研墨。”
竟是要让他用自己的yIn水画一幅画像!
江吹雪极慢地抬头,便看见自己粉红的xue口不满足似的收缩呼吸,那水盂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总归不是正常研墨时盛水所用,应是难以盛满,不禁蹙了蹙眉。
“莫要担心,昨夜洞房时,本尊便知阿雪天赋异禀。”
江吹雪对天赋异禀一词简直要过敏,却面上不显,静静等着傅风阑继续玩弄,谁知傅风阑扔下毛笔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画像而已,莫要事事都让主人帮忙——自己玩出水。”竟是打算在此看他玩弄自己。
江吹雪内心羞愤欲死。总览《炼人》之后,他知道这种程度的调戏算是普通,或许是因为知识丰富,底线也降低了些许,故此时实践虽然羞怯,但还是伸出一只手来,手掌抚上自己私处。
更多的动作却没有了。
两人沉默对峙,还是傅风阑见他下唇已血,纵容般叹了口气,移着凳子离他近了些,拿开他那只看似要抚慰实则捂在私处的手,十指相扣;而另一只手又拿起那只毛笔,笔刷轻轻在xue口划过几圈,就扭着笔杆向内部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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