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锦在毯子上待到了半夜,终于狠下心来,从毯子上爬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托着屁股,不让它再受到二次伤害,即使是这样,还是痛得眼泪的眶中打转。
他从柜子里取药,轻轻地抹在被打得紫红色的tunrou上,委屈得不行,从小到大他屁股就没受过那么严重的伤。
最可恨的是,他还怪不了别人……
谢安锦哭着上完药,趴在床上痛得睡不着,天光初现时终于哭累了,成功入睡。
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谢安锦照着往常的习惯,往里侧翻了个身,还没完全翻过去,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谢安锦侧过头去看了一眼tun部,发现青紫一片,眼泪看着看着就要流了出来,悔不当初。
昨晚他为什么要那么冲动!
谢安锦想到昨晚上药那滋味,拖着不想动,扒拉出手机给自己点了个外卖,点好后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晾着红肿发紫的屁股。
主人冲动它遭殃,可怜见的。
咚——
谢安锦听到敲门声,想着这个点会有谁找自己,都过了饭点了,问道:“什么事。”
声音还带着些嘶哑,昨晚叫唤的后遗症。
“锦儿,开门。”
谢安锦慌了,这会只怕找不到那件正经裤子,能套进他的肿屁股了。
哥哥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外头人见里面没动静,直接开锁进来。
谢安锦听到开门声,顾不上痛了,马上用被子把自己盖好,缩成一团。
谢立君进来看到弟弟这幅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做到他床上与他对视。
谢安锦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瓮声瓮气地问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谢立君摸了下他的头,道:“掀开被子,我给你上药。”
虽然不知道这倒霉弟弟昨晚为什么那样对待他屁股,但想也没好好上药,估摸着也不好意思找人帮他。
明明声音和平时一样的温柔,谢安锦硬是听出了无奈,转而警惕,嘴硬道:“上什么药,我没事。”
可不能让哥哥知道了,万一追问起原因来,他怎么回。
和父亲新纳进门的小妈较劲?
谢立君道:“我都知道了。”
谢安锦瞪圆了眼,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谢立君从弟弟身上轻轻挪开被子,小心不碰到他的伤口。
即使知道昨晚这倒霉孩子玩得狠,可他没想到能变成这样。
谢立君没忍住,问道:“怎么伤得那么重?”
谢安锦别过眼睛,小声地撒娇:“哥哥别问啦。”
谢立君敲了下他的头,转而去柜子里取药:“下手要有分寸。”
他问过外面的侍卫了,锦儿昨晚把他们调走,不让他们靠近,但他们能保证他在家没离开。
那些侍卫隔着大老远,半夜还能听到房间传来的痛呼声。不过他们能猜到,小少爷玩自己在呢,但是面子薄,也不戳破,今早还体贴的没让送饭的人进来打扰。
谢安锦不敢和哥哥顶嘴,怕他继续问下去,保证道:“绝对没有下回了。”
谢立君心想,你还想有下回,昨晚你哥半条命都要被你玩没了。
谢立君蘸了些药膏在手中,抹在那打得稀烂的tun上,还没用力将药化开,就听到倒霉弟弟的惨叫声。
“哥——好痛,痛死我了!”
谢立君说道:“忍着点。”
谢安锦痛得嗷嗷叫,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床上掉。
谢立君听到弟弟叫成这样,也不忍心,但如果不好好涂,只怕没有一两个月是下不了床的。
等药涂完,谢安锦一脸生无可恋,带着哭腔道:“哥哥疼死了。”
谢立君想到昨晚的事,气上心头,往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下,看到弟弟难以置信的目光,若无其事地说道:“看你下回还敢不敢玩那么狠。”
谢安锦恨不得立马穿回昨天,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把那愚蠢的念头打飞。
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了。
**
谢安锦在床上爬了一星期,实在是受不了的,屁股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还是有些肿,开始离开床做别的事了。
再过几天是他的哥哥的生日,还没给哥哥选好礼物,得开始挑了。
谢安锦原本是打算约着朋友一块去挑的,但想想他这会的走路姿势,绝对会被他们三堂会审的,只好一个人迈着别扭的脚步上街了。
路上听到有路过的人点评他的姿势,竟然还有打赌的,有说是打屁股打得无法合上腿,还有的是说被Cao得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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