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光源被厚重的窗帘阻断,房间里很暗,只有天花板上的四角小灯亮着,同时也很安静,寂静得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但有一种声音却格外响,嗡嗡嗡的震动声。寻着昏暗的灯光看去,能看见一个剥光衣服的男人被绑在皮椅上,双腿大大分开,赤裸的脚腕处拷着皮圈,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条扶手上。男人浑身赤裸,皮肤较为白皙,线条优美的一双手臂高高抬起向后,被缠在手腕上的棉绳固定住,发烫的耳尖贴着大臂皮肤,整个人都被绑得无法动弹。
事实上他此时的感官能力也被人剥夺了——视觉被缠在眼前的黑色眼罩遮住,只能陷入无边的黑暗里;耳朵里也被塞入了耳塞,听不见房间里的任何动静;无论是尖叫还是呻yin,都会被嘴里的口球堵住,只能发出一些细微的呜咽声。
他看不见、听不到、也说不出任何东西,他的世界能感受到的,只有ru尖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疼痛,以及流水不止的雌xue里,那根嗡嗡作响的振动棒给予的刺激。
男人因为这次的事情似乎格外生他的气,甚至给他戴上了冰凉的ru夹,和不断按摩着他g点的振动棒,把他剥光了固定在这里,而后便再没有理过他了。
因为无法感知周围的存在,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讲都异常漫长。没有人理他,那双时常抚摸自己身体,指腹有薄茧的手,那对总喜欢盯着他看,盛满欲望与热情的双眼,以及喜欢吻遍他全身,微微干燥的嘴唇,此刻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被迫沉浸在无边的黑暗与寂静的世界里,偏偏还不知道这种惩罚要什么时候结束。
于谨喉头哽咽了一下,一直在想傅何去了哪里,要把他留在这里多久。一开始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底的恐惧逐渐扩散开来,仿佛要永远被抛弃在这里的孤独感也随之而来。他无法看到时针的走动,分不清到底过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无法听到这个房间的任何动静,只能感受着心脏在快速地跳动。
“唔嗯……”
他想喊一声傅何的名字,舌尖却抵着口球,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于谨一边被强烈的无助感侵蚀着大脑,一边混乱地思索,如果这是傅何的惩罚,那他确实成功地惩罚了自己——一直要被放置在黑暗里,永远不会有人来的恐惧感几乎要将他逼疯。他无助地仰着头,发现这个瞬间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傅何。
以为早就离开的男人其实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傅何靠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线条流畅的下颔线微微绷着,突出几分冷厉。他的手玩着手腕上的一只表,目光牢牢锁定在于谨的身上,一遍一遍从脸扫到脚趾,看着青年从初时的镇定到现在的颤抖,眼神捕捉到他身上那丝透露出来且不易察觉的慌乱后,嘴角略微上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于谨开始不断扭动身体,挣扎着被柔软棉绳捆住的手腕,他才伸出手解开对方的口球,指腹摩挲着对方不停颤抖的唇,似是安抚。
“傅何、主人……”于谨感受到嘴里的障碍物被人拿掉了,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声音有些嘶哑,主动伸出舌尖去裹住对方摩挲自己嘴唇的手指。
于谨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确实在害怕,直至这一刻感受到对方的安抚,他才安下心来。
之后耳塞也被人轻柔地摘下来,接着便听见一道冷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背着主人偷吃的贱狗,应该怎么做?”
于谨即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从语气里听出几分愠怒,于是放轻了声音回答:“应该得到惩罚。”
似乎是为了平息男人的怒气,他想了想,咬咬唇又添上一句:“请主人……狠狠惩罚贱狗。”
傅何面色Yin晴不定,伸手覆上他胸前的那对绵ru,轻轻拉了拉一只ru夹,引来于谨的一声低yin。
“这对saonai子被他碰过没有?”
“碰、碰过。”
“怎么碰的?”
于谨被问得羞耻,红晕染上脸颊,想抿着唇不回答糊弄过去。谁知下一秒,一只手掌夹带着风声,狠狠掴在他的nai子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声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被点燃,伴随着那人冷漠的质问:“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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