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高三开学一个月后，图灵高中出现了第一个经历abo分化的学生，是个女生，上课时一直趴在桌上睡觉，下了课，有同学过去想要叫醒她，都上手推了几下还是没把人弄醒，一摸额头，烧的厉害，班主任过来一看，脸色大变，连忙联系了她的家人来接她回家。

    这真是一件大事。

    解松柏不服气道：“我还想着第一个分化的不是我就是你呢，咋就花落别家了。”

    许行：“……”

    叶小舟：“……”

    连许楚玉都知道了这件事，许行放学回来，他陪儿子一起吃夜宵，一边试探着问：“宝宝，你的身体有没有反应呀？”

    许行顿了顿，说：“没有。”

    许楚玉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该担心，他的儿子也许是还没到分化的时候，但也有可能是承受阈值太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只好叮嘱道：“觉得不对劲，就不要去学校，或者赶紧从学校回来，这个过程太凶险了，妈妈一定要陪在你身边才行。”

    许行放下筷子，掩饰着自己的心思，说：“我不是小孩子了，你没必要这么担心。”

    就算他这么说，许楚玉也没办法不担心，他自己经历过gender分化，知道那个过程究竟有多么痛苦，更知道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他不愿意让儿子一个人去面对那样的痛苦。

    这晚，许楚玉缠着儿子，要和他一起睡。

    许行：“……”

    许楚玉义正词严地道：“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呀！你不知道分化多危险，妈妈不陪着你怎么行？”

    许行道：“我还没分化。”

    许楚玉振振有词：“正是因为你没分化呀！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分化，妈妈不看着点儿怎么能行？”

    许行：“……”

    他总是招架不了母亲的逻辑。

    许楚玉一个月前让儿子看见了后背上的伤疤，这会儿就没有从前那么小心翼翼了，只穿着一个小小的蕾丝三角内裤就爬上了儿子的床，一个劲儿地往儿子身上靠，只差没把自己变成儿子的一部分永远都不分开了。

    许行让母亲闹的头疼。

    “这样你不热吗？”他问。

    许楚玉索性坐到了儿子身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胯就压在儿子的小腹，屁股状似无意地磨蹭儿子的大几把，手撑着儿子的胸肌，低头看着他，说：“妈妈不热的呀。宝宝，你热吗？”

    许行觉得，母亲口中的“热”，和他概念中的“热”不尽相同。他躺在床上，眼前就是母亲的大nai子，近的仿佛动一动就能咬住母亲的nai尖儿。许楚玉是故意的。他恨恨地想，故意离他这么近，故意用屁股磨他的几把，故意把nai子往他眼前挺。

    许行说：“热。”

    许楚玉惊讶地道：“可是空调明明开的很大呀！……呀，我明白了，宝宝，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儿，才觉得热啦？哎呀，妈妈说过多少次了呀！你想吃妈妈的nai，那尽可以告诉妈妈，难道妈妈还会不同意吗？——还是，你又想和开学那天一样，弄妈妈下边儿了？”

    许行的脸让母亲的话给逗的发红。

    许楚玉抓住自己的nai子揉了一把，笑yinyin地道：“我们宝宝最近念书好辛苦的呀，妈妈当然心疼，那宝宝，你来吃点妈妈的nai水儿，补一补元气，好不好？”

    许行喉结动了动，“嗯”了一声。

    许楚玉没有把nai尖儿送到他嘴里，而是自己用两只手捧着右边的nai子使劲儿挤了起来。许行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着一点白白的ru汁从母亲小樱桃似的nai尖儿上溢了出来。许楚玉没有停下，还在使劲儿，于是流出来的nai水儿越来越多，眼看着就要从他的nai尖儿上滴落。

    许行怎么能容许这么暴殄天物的事儿在自己眼前发生，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要去含住妈妈的nai尖儿，好把那滴nai水儿吃进嘴里。

    许楚玉抽着冷气，说：“别动。”

    许行只好不动。

    许楚玉微微倾身，把自己的nai尖儿送到儿子嘴巴上方有一点儿距离的地方，那滴nai水儿恰好不堪重荷，滴落下来，滴在许行唇上。

    许楚玉呻yin一声，骑在儿子胯间的逼忍不住shi了，又觉得空虚，于是不经意似的往下动了一点儿，正好坐在儿子的大几把上。真大啊。他用自己shi漉漉的逼磨了好几下儿子的大几把，可又觉得无济于事，没能真正解决他的欲望。可他还得给许行喂na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