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所以,”抱着水杯的温曼轻轻笑了,“这个傻狗,他是真的不知道。”
“你知道吗?沈博书想离开我的那一天,他说假的鸡巴没有真的好用。我不信,”她的笑容变得苦涩,“现在证明了吧,他果然什么都不懂。”
“……你这样又是何苦。”余央坐在她身边,忽然觉得温曼看起来有些…脆弱,本能将她靠得更紧。
“我自愿的。遇人不淑,我也没办法。”她喝完了杯子里温热的水,伸出右手朝余央笑,“麻烦你,还要一杯。”
“你的手,”余央在看到她右手手臂上的红痕时猛然愣住。虽然这个痕迹和沈博书背上鞭痕相比要稍浅一些,而且已经消肿,他还是一眼能认出这是怎么造成的,“怎么可能?”
“这个?”她将杯子放下,抿了抿唇,“是我自己打出来的。”
“你自己?你不是做主人的吗?!”
温曼看着他发懵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你还觉得我有受虐倾向?”
“……我没有,我就随便问问。”余央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做主人嘛,”温曼喃喃自语,“哪有那么容易。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成长,没什么一步登天的事。”
“或许,”余央再也忍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能告诉我,你……和他之前发生过什么吗?”
“也没什么好提的。”温曼生硬地拒绝。
“我……我不是想要探听你的过去,”他被她冷漠的眼神刺激到,连忙摆手说:“我只是觉得,你说出来会好受许多,就是,就是我个人的直觉。对不起,如果……让您觉得冒犯,我先道歉。”
“怎么尊称就用上了?”温曼被少年乖巧又畏惧的样子逗乐,“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曾经以为这些事,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由我亲口告诉沈博书。”她又叹了口气,“没想到我会在这个地方,告诉你。”
“您别难过了。”他张开怀抱,轻轻地将她抱住,“有什么想说的都出来,我会听。”
在不调教的时候,温曼的肢体接触障碍就会莫名复发,她瞅着一腔真挚热情的少年,终究是没再推开他,轻轻把对方搂住,呼吸了几个来回,慢慢放松自己僵硬的身体。
“难过?”温曼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回忆,“……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模糊地想过,我想养一条属于自己的狗。年龄越大,这种欲望就越来越强烈。当我彻底想明白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自己要为此做好准备。我学会了许多调教用的技巧,试着去理解处于我内心深处想要的主奴关系的核心。我在努力地做一个可以为此段关系负责一生的成年人。”
“养狗是一辈子的事情。我想着要是有一天我能碰上那个人,我一定、一定会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狗。”
“可是老实说,另一方面,我不太敢相信。”温曼定定地看着少年单纯的眼睛,“我不相信。可能你对此不够了解,所以没什么实质性地感觉。但是之前,我真的不相信存在于成年童话中的主奴关系会发生在现实中。尤其是这种好事,会轮落到自己身上。”
“小说、影视都把这些东西塑造的太过美好,美好到像是一场瑰丽的梦境。人得活的清醒,必须要面对现实。”
“我自己心里明白,追求的东西一旦太过纯粹,实现的可能就微乎其微。”
“你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少年真诚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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