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嗯……小魏,别闹!”
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男性求饶与调笑的声音,间或夹杂着一点奇怪的水声,在早晨叽叽喳喳的鸟鸣中听得不甚清晰。
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人正弓起背在水池清洗蔬菜,一手撑着Cao作台微微颤抖。
他身后站着另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年轻男人,一手环抱着他的腰伸到身前,随着他的动作总能叫怀里人的身子跟着不住绷紧又放松。
“怎么啦季哥?不是说好要给我做好吃的吗?”
魏含章好整以暇地叼着季知白的耳尖,他的手掌被夹在季知白两腿之间,慢条斯理地摩擦着季知白已经挺立的Yinjing,时不时蹭到已经吐露蜜ye的后xue,就自然地勾住塞在后xue里的异物抽动两下,又惹得人一哆嗦,随着动作射出一股白浊,全喷在自己围裙上,又shi答答粘在身上,把主人变得更加yIn荡不堪。
“嗯!哈啊——嗯……小魏,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
季知白忍不住想逃离这种快感,动作间才暴露出来他如今的状况,虽然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又套了条围裙,可下半身什么竟然都没穿,后xue里塞着个橙红色的东西不断吞吐,蜜ye顺着紧致的大腿一路流淌,地上已经积了一小瘫不知是什么成分的ye体。
“不行哦,季哥要相信自己可以的,”瞧见季知白又射了一次,魏含章坏心眼地猛地把塞进他后xue里的粗大胡萝卜拽出来,在那一瞬间发出清脆的“啵”的声音,就像拔出一个红酒塞似的,魏含章轻笑一声,“而且昨天不是季哥来求我把你玩坏的嘛?”
“黄瓜有没有清洗干净呀季哥?有没有按要求给自己挑了最粗最长,疙瘩最大最多最硬的那种呀?”魏含章故意说荤话刺激怀里的老男人,“其实不去掉刺的话,季哥会不会更喜欢呀?那些细小的刺在我抽插的时候会直接刮到嫩rou吧又痛又痒……季哥一定会觉得害怕得想躲但又忍不住自己主动凑上去吧?”
“别……嗯哈啊别说了……”小魏是怎么做到即便说着这种话也不叫他害怕或者感到被羞辱,反而只是听见小魏说这些话,身体就已经控制不住发软了,而且后面……又流出来了……
季知白脸羞得通红,颤抖着把手里洗干净的黄瓜递到魏含章手里,听见他像检查什么重要报告似的来回来去看,最终认可似的点点头,“嗯,不错,又粗又长,表面的疙瘩也又多又大,看来差不多可以满足我的sao季哥!”
感觉到那根冰凉的东西贴近自己后xue,季知白的xue口仿佛有自己思想似的主动张开接纳着要侵占他身体的东西,察觉到这一点,季知白羞耻地想把自己藏起来,恨不得回到前几天狠狠地打醒不知道抽什么疯的自己。
他的腿被治好以后身体也越来越好,可魏含章许是被之前的他吓到了,总拿他当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连……那种事,都温柔的不像话。有时候瞧见魏含章明明没满足却克制着自己的样子季知白特别心疼,何况……他自己这样被开发过的身子,也觉得有点不够……
我可以陪他玩更多的花样……季知白觉得自己好yIn荡,连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于是那天晚上季知白特意只穿了件又薄又透的衬衫,双手被红绳绑住压过头顶系在床头,羞红着脸躺在床上等着魏含章。
第二天魏含章找了个私人医生来给季知白看看身体状况,在医生确认季知白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问题,甚至体质还很优秀之后,魏含章就试探着彻底放开了。
年轻人的体质确实能让他吃不消,但季知白知道自己其实是喜欢的。
喜欢被小魏狠狠地干,喜欢和小魏玩各种花样,喜欢被小魏掌控,甚至想被小魏Cao到高chao然后继续被Cao,Cao得他昏过去再把他Cao醒,让他仿佛永远也逃不掉高chao的漩涡,就算他哭着求饶崩溃得想逃跑也会被小魏抓回来强硬地摁着他干,坚定不移地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狠Cao,把他Cao成只知道含着小魏rou棒的sao浪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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