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后续要是霍衍就地再把他轮一遍,周先生可能心里还觉得合理些——哎呀,说的这是什么屁话。但、但是总好过就那么帮他把裤子穿上啊!
霍衍就像是一个扶老nainai过马路的少先队员一样,上完药之后客客气气地走了。周先生依稀似乎还能看到他胸前愈发鲜艳的红领巾。
屁股上冰冰凉的,很舒服,周先生感觉自己心里有块地方也像是被放了一片小薄荷叶子似的,清新冰凉,透着一点他读不懂的甜。
这算怎么回事啊。
周先生患上了单相思。
他以前害怕见到霍衍、害怕梦到霍衍,如今都是反过来了,他魂不守舍,开始思念起霍衍来。思念起霍衍好看的眼睛、柔软的嘴唇、霸道的吻,和把他按在床上时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还有他笑起来时候小小的酒窝、他不好意思时下垂的睫毛、他刻意放缓了的轻柔的呼吸、他手指的温度和触感。
周先生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他甚至开始回想,最初的最初,他到底为什么会带霍衍回家?他到底为什么没有反抗?他到底为什么没有报警?
他难道真的如霍衍所说,是在勾引他吗?周先生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迫切地想要见到霍衍一面。
但幸好,周先生是一个很能忍耐自己欲望的社畜。在去年春天的时候,楼下便利店出了新口味的樱花空气蛋糕,他想吃,却一直没有时间买——每次下班,蛋糕早就售罄,他一整个春天都没吃上心心念念的蛋糕。
但他很能忍耐,一直到今年春天,他总算是托喜欢翘班的同事帮自己带了一个。
什么时候吃都一样,不急于这一时,周先生用这个樱花蛋糕的事情来安慰自己。
但他忘了,自己能忍耐是真的,但是执念重也是真的。没有人会盼望一款樱花蛋糕一整年的时间。
那么专注、那么认真——就像他盼望霍衍一样。
但是好在霍衍并不是樱花蛋糕。
周先生很快就迎来了和霍衍见面的机会。霍衍生病了,需要有人去学校接他。
霍衍的母亲、周先生的上司日理万机,当然没有这个空闲,她本来想着让家里司机去接,可是无奈学校最近有领导视察,考核得比较严,非要家长亲自来接。
上司眼珠一转,看向了玻璃墙外兢兢业业敲键盘的周先生。
反正上一次家长会也是周先生去的。
上司采用了拉家常的方法,无非是说一些亲近的话,暗示公司和家的相识性,再把自己的利益和公司挂在一起,间接又和周先生的利益挂在一起。
公司如果亏了钱,发给员工的工资肯定也会少呀,所以周先生帮忙也是在帮自己呢——她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换做以前,这可能还要费些功夫,上司说的含蓄,周先生又有些木,不大听得懂,听懂了也揣着明白装糊涂。但这一回,上司刚说了一会儿,周先生就主动问:“是去接您儿子吗?”
“啊,对。”
“可以的,我当然可以的……?”周先生激动地说完,看着上司呆愣的脸,有些后悔,放缓了声音,问,“那今天的工作……?”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什么时候做都可以,”本来收工日期是在周五,上司看了看手表,“周六交给我就行了。”
周先生强忍住笑意,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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