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行已经多日不曾在庄内走动,庄里注意到这件事的人不少。有些人自是知道原因甚是乐意见此,有些不知道原因的只是疑惑于这位少侠怎得如此怪癖。院子地处偏僻,小院院门紧闭,偶有侍从路过听闻院内声响,叩门询问是否需要服侍又无人回应。饭菜只能送在院门口,三回有两回是过时未动的,只茶水和热水确是常需不断,也是送在门前不曾见人。这位少侠怎么说也是来山庄做客,若是对客人不闻不问多少显得主人家失礼,况且哪有让客人自己来做院内洒扫、衣物浣洗之类的粗活呢?如此管家在门口喊上几次,次日便有一筐衣服被褥混着泥水污泞置在院门前,附有纸条称衣服被褥晾晒时忘了收,又正逢下雨,便刮落在地成了这番摸样,又解释近日练功有误不便见人,幸得庄主惦念照顾心中感激云云。这其中有多少于理不合、逻辑不通之处,瑾殷庄庄主装作不知,下人们也不敢多问。
那英姿飒爽的少年侠客当真是练功出了差错么?若万物有灵,院墙会告诉世人,时常轻功一点翻墙出去的俊美少年起码从身形来看是康健的;而那假山上痕迹斑驳的石头则是眼看着他日日偷看旁人攀登极乐,自己难耐地用石头研磨却不得其法的煎熬;被尿ye浸透的床榻更是知道这具白玉般完美的身体是怎么夜夜在昏迷时被人摆布玩弄,变成了现下这般惊世骇俗的摸样。这少侠到底怎么了?死物不会说话,会说话的人在等待。
又是一日Yin雨连绵。
“名誉天下的神医鬼手生今日要来府中,我家主人吩咐,少侠既然练功有碍,不妨趁此机会让神医瞧上一瞧,”管家在宝菊阁门外这般劝道。许久,屋内一个沙哑的声音回道,“有劳了,我稍后就来。”
屋外,管家一挑眉便告辞离开,屋内,一言难尽。
从进门到里屋,遍地狼藉,水迹斑斑。有洗浴时迸溅的水,有饮用时流下的茶水,更多的,是从人身体内排出的水,口水、泪水、尿水,还有各种尺寸的碎布,拧成一团的废纸。床榻上的褥子被子被扔在角落,而浑身不着寸缕的少侠正跪在木床板子上,做着令人目瞪口呆的事。
劲瘦有力的腰腹,长腿笔直,Jing致的锁骨和翩然若飞的肩胛骨无一不诉说着这具年轻rou体的美好。但是,他胸前本应白净如玉的胸膛上青紫密布,甚至还有些细小掐痕,就连最脆弱的ru尖上也难以幸免反而更加严重。他不知何时变得曲线明显的屁股有着与颀长身形不符的白腻tunrou也同样伤痕累累,红紫一片,显得可怜又靡乱。少年样貌乃是万里挑一的俊美,哪怕此时束起的长发散乱,上扬的剑眉紧皱,潋滟的眼波水雾朦胧,眼眶通红,也不妨碍这份妖异的美感。更别提少年此时一手扶着胯下的性器,这宝贝形状英伟粗长,却颓软下垂,且顶端水流不止,好似山间无阀门的水流,清澈细碎,却不消失。少侠修长的手指将一个不知从哪撕下来的布条细细缠上这根rou柱,弓着腰,保持着跪着的姿势,颤抖着薄唇小声哀求,“求求……求求你了,别尿了……停下吧,我该如何见人,我要如何出门……”少年的声音中是显而易见的惊慌和哭腔,眼泪随着话音砸落,“坏了……它坏了……”
缠了几层,不过几息间就被流出的水滴打shi,又逐渐洇shi一片,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榻上。少年咬着牙动作凶狠地几下就把好不容易缠上的碎布又扯掉一旁,粗喘两下,用手上下骤急地套弄在软作一团的性器上,“啊……”如被困的小兽一般低嚎。腰向前塌将脸抵在床榻上,鼻尖是床榻浸满的自己尿ye的膻sao味道,他嗅着这股味道,自暴自弃的前后挪动着,让胸膛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甚至不管细微的木刺扎进敏感的rurou,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落在自己tunrou上!
他早就发现了,并且最终承认了,他没有办法像个男人一样让胯下的rou棒硬挺起来,也射不出能让女人怀上孩子的Jingye,他只能这样,像之前已经重复过无数遍的那样,玩弄自己的ru头,然后一下下打着自己的屁股,让无处发泄的欲望和刻骨的瘙痒都冲进大脑。最终,“啊啊啊啊——!”挺着腰,把迸射的尿ye喷射自己一身、一脸,然后抽搐着瘫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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