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花里胡哨的他反而看着别扭。
“老板,这剑多少钱?”他看见好剑就喜欢收藏,反正谢然给他钱了他随便花。
“哎客官有眼光啊,这剑是本店最好的一把之一。”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很结实魁梧,估计这些剑就是他自己打自己卖的,手艺相当不错。
“之一?另外的呢?”
“这剑是成双成对,另一把当然是这个了。”老板一直另一个方向,果然另一把相似的剑同样挂在显眼的位置和这边遥遥呼应。
“好!都给我包起来吧,给刻上字,一把刻‘然’,另一把刻‘致’。”凌致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想给谢然和他买把相似的,明明还有很多别的好剑,可他心里就是有种执念,想和他用一样的剑。
“老板,那把剑怎么卖?”
“千语?”凌致转过头,一看竟是熟人,盛家的千金,盛千语。
盛家曾是从三品定远将军,两家虽然算不上世交,可毕竟都是武将,两家长辈有些交情,两家宅子又近,他俩也算相当好的朋友,当时两家长辈还想给他俩定个亲。凌致不知道盛千语对他有没有意思,可他是断袖肯定对盛千语没意思,也不想耽误好友的幸福,也就自谦婉拒了。
之后盛家参与了党派之争——这是凌致以及凌府一直不赞同的,武将本不该参与朝堂那些乱事才好,免得惹火烧身。
果然,盛府又站错了队。万幸没有连坐,只是定远将军一人及其二子斩首。可家中少了顶梁柱,盛府也就树倒猢狲散,很快没落了。
“千语你怎么在这里?”凌致摘下脸上的面具。
“凌哥?!”盛千语认出是谁,“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路过此地,明天估计就要启程离开了,你呢?”
“凌哥,你可知那姓谢的jian贼——”
“哎这位客官!是这把刻‘然’,这把刻‘致’对吗?”老板又走出来确定了一遍。
凌致看了看两把款式略有差异,一把长而宽一些,另一把比较灵巧纤细,道“长一些的刻然字,谢谢老板!他可挑了,记得刻的好看些!”
“放心吧客官!内人的手艺很好,我让她给您刻仔细些!”
盛千语一听“然”字,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微妙,但凌致正扭头和老板说话,并没有注意到。
“凌哥,这剑送给谁的啊?”
“一个朋友。”凌致不欲暴露太多,“对了千语,你刚才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走亲戚的。”
两人往街边的茶摊一坐,聊了一会两家没落后的经历。凌致避开谢然那一段没有提,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他家落难与谢然无关,可盛家可确实是栽在了谢然手里,谢然洗都洗不白的那种。
“想不到之后凌家也……”盛千语道“真是世事无常。”
凌致跟着叹了口气,释然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们若泉下有知,也会希望我们放下这些,好好活下去。”
“那你不想报仇吗?”
“报了仇,你我的亲人能活过来吗?”
盛千语对凌致的看法不置可否,沉默下来。
世上千万条路,阳关道也还,独木桥也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凌致也不愿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因此没有多劝。
“千语,保重了,”凌致道“我朋友还在等我回去,我就先走了。”
“是,凌哥也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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