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质地的睡衣码数偏大,新异的肩膀滑了出来,他眨巴眨巴眼睛,懵懂地盯着卡尼曼,突然撑起身体爬到卡尼曼面前,小声而坚定地说道:“卡尼曼先生,您可能是买错人了,我叫新异,不叫卡戎。”
猝不及防的反转让卡尼曼反应了好几秒,他犹疑的眼神扫过新异的脸,接着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叫新异是吗?”
鸭子坐的新异双手放在两腿之间,他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坐姿有什么不多,听到卡尼曼的问话下意识地挺直了腰,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我买的就是新异,”卡尼曼解开了新异睡衣的纽扣,在新异的胸口露出来的瞬间,雄狮般锐利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抬起头,连吐出来的字句都变得炙热,“把裤子脱了。”
极具压迫性的气场镇住了新异,他战战兢兢地看了卡尼曼一眼,才壮起来的胆子立刻瘪了下去,他僵硬地跪在卡尼曼面前,不停颤抖的手拉开了被女仆们系成蝴蝶结的裤绳。
呈现在卡尼曼面前的新异袒露无遗,他睡衣已经滑到肘弯,不上不下地挂着,因为不敢擅自动弹,胸脯微微往前挺着,裤子堆在他的膝盖上,下半身光溜溜的,既没有内裤,也没有体毛。
小苍兰的清香从新异身上弥漫出来,萦绕在卡尼曼的鼻尖,他伸手往新异的下半身探去。
由于从小练习钢琴,卡尼曼的手异常宽大,他手指上薄茧擦过新异的Yin囊,最后停在了新异的Yinjing上,男人拨开少年的包皮,粗粝的指腹在粉红圆润的gui头上来回滑动。
卡尼曼的手法相当轻描淡写,看不出有多少情欲。然而初尝人事的新异还是觉得舒服,他喘着粗气,呆滞地看着自己的下体膨胀变硬,甚至直立起来。
看到新异有了反应,卡尼曼没再管那物事,他的手慢慢往下,虚虚擦过两扇柔软温热的Yin唇,像撬开蚌壳似的掰开了新异的Yin户,粗壮的中指宛如游蛇不停地往前钻。
从未顾及过的软rou突然被人惦记,觉察出不对的新异下意识抓住了卡尼曼的手腕,忸怩地问道:“卡尼曼先生,您这是……”
“你看不懂吗?”卡尼曼已经捏住了Yin蒂,他喉头发紧,耐心告罄,毫无留情地掐了下那颗小小的rou粒。
“啊——”这大概是新异的下体初次受到刺激,疼痛和酥麻传遍四肢百骸,窜到了他的大脑皮层,呻yin便从他的喉腔倾泻而出,尖细绵软,如泣如诉,似勾带引。
尽管新异及时捂住了嘴,然而已经于事无补,他的下体喷出了清澈的水ye,shi溻溻的,把他的整个花口冲得泥泞不堪。
卡尼曼漫不经心地把体ye抹到新异的Yin阜上,眯起来的眼睛细致地盯着新异的表情,声音低沉暗哑了许多:“我在使用你。”
不懂欢爱的新异震惊于自己身体的反应,他的脸颊连同脖子红得不像话,眼睛逐渐起了水汽,这种介于舒服和痛苦之间的感受让他有些上瘾,他混沌的脑子分辨出了“使用”二字,像是明白了什么,利落地翻了个身,温顺地撅起了屁股,“卡尼曼先生,您看这样您会不会方便一点?”
看到新异塌腰翘tun的卡尼曼对他的动作不置可否,只是眼神又幽暗了些。
水红的rou户虚掩在两片肥厚的Yin唇之间,像极了深棕色巧克力包裹的草莓夹心。卡尼曼的手指无人阻拦,得以长驱直入,紧致chao热的甬道里,shi滑娇嫩的rou像是想把异物挤压出去,又像是在挽留来客,无止境地收缩绞紧。
突然间,卡尼曼的手指退了出去,新异身体一空,混沌的脑子还没缓过神,一根热楔在倏然间捅穿了他的身体——那是卡尼曼的Yinjing。
“呜……”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新异抓破了身下的被子,他额头上全是冷汗,太阳xue上青筋虬起,他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恍惚间还能感受到花襞上的伤口汩汩往外流血。
刚才的狎昵已经悉数散去,鱼水之欢变成了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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