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秋没有拒绝,眼角带笑,任陆长青的唇舌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手覆盖上对方的头发。他带着一丝快意地感受青年舔着自己的胸ru。那一处比其它地方都要敏感,而陆长青的舌头又灵活,他对着左胸ru头或吸或咬,丝丝缕缕的酥麻感从那里蔓延开。
在陆长青抬起头,附上另一边时,祁衡秋揪住陆长青的头发,使对方只能抬头看向自己。
“我想起来,你还给我送了一个蛋糕。”祁衡秋的笑容看起来轻松又有点促狭,而陆长青则一副茫然而隐忍的模样,明明祁衡秋也来了感觉,半勃起的下身和自己的贴在一起,为什么又突然打断这场前戏?
他眼睁睁地看祁衡秋去门边捡起那个惨遭冷落的袋子,折返回床边,一点也不在乎弄脏地躺在被子上。又更惊讶地发现,祁衡秋径直用手抓起里面的蛋糕,捏在手里——咖啡粉、海绵蛋糕和手指饼干在他的指缝间宛如ye体一般化开,又这么被涂抹在身上。祁衡秋以身体作画布,以手作画笔,在其上绘满了黑白交错的怪异图案。
仿佛是有意诱惑似的,祁衡秋的动作缓慢,移动到胸部位置的时候,仿佛为缓解方才突然的暂停一般,不满足地轻揉着。最后又落在下身,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套弄。nai油滴在上面像一滴滴Jingye,他嘴鼻同时呵出更甜腻的喘息,一双略带涣散的细眼黏在陆长青脸上,为画面更添一分旖旎,让陆长青看得呆住了。他从没见过这种玩法,一时有些愣怔,尤其是他发现祁衡秋的态度极其自然。
也不知道之前和多少人这样玩过……陆长青这么想,觉得祁衡秋sao得要命。他越来越难以想象对方对SM感兴趣,尤其是,还属于支配的一方。
“小朋友,要不要吃?”祁衡秋已经把自己玩得出了汗,他咧开嘴逗着陆长青。
咽一口口水,稍作镇定,陆长青笑着扶住祁衡秋的后颈:“想不到……你还挺会玩。”
既然祁衡秋自己都不害臊,他也没必要觉得扭捏。恰恰相反,祁衡秋有点“疯”的举动,连带着他也疯狂起来。他舔祁衡秋身上的nai油的动作更像是撕咬,那津甜的味道混着汗ye的shi咸味,混在口中,什么也辨别不出来。伴随而来的,是发出的令人面红耳臊的水声,令陆长青浑身都烧起来——若不是祁衡秋传出享受的哼声,他会因莫名的羞怯而停下来的,他想。
渐渐地,陆长青遗失在提拉米苏搭建的迷河里。他的头移到祁衡秋的小腹处。祁衡秋把陆长青按下去,陆长能感觉那shi黏的nai油粘在自己头发上,传来垂坠感。
“舔这里……”祁衡秋指的是他两腿之间,那已经全然勃起的、挺立的事物。它是暗红色的,陆长青因近距离地看能感受到它的热度与生命。但这时他的动作犹疑了,他露出一瞬的为难神色。
祁衡秋没有立即等到陆长青的侍弄,撑起上身看他。陆长青本想就这么闭着眼睛上去舔,看见祁衡秋坐起来,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抬头看着男人,嘴仍是微张的。
“怎么,没帮别人口过?”祁衡秋声音是冷冷淡淡的,陆长青简直难以将他同一分钟前的放浪仪态联系在一起。
变脸变得真快……陆长青点头,用自己能作出的最怯的声音说:“没有……”
gay之间最常见的抚慰方式是口交和撸管,肛交其实并不多。但这个圈子0多1少,更何况陆长青的长相也出众,不愁找不到炮友不说,从来都是别人帮他口,哪里轮到他服侍别人的地步。
但陆长青也知道,如果他接受包养的关系,那么为金主口交的事情必然少不了。如果连这种事都做不来,那以后更难的事情岂不是要他的命?而且这事别人也做得,他为什么不可以?
只是,从骨子里,陆长青难以接受这个行为,不仅是觉得恶心,还有对这一行为不断提醒自己屈于人下的羞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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