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星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交接的位置传遍全身,很奇怪,他竟然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冲撞着,不断涌入新的力量。
他看着自己的手心,隐隐有些诧异。
睡梦中的蓝乐蹭了蹭他的口,双手不安地抱紧他的腰,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理了理她的刘海,看着她像一只吃饱喝足的小猫,眉宇间充满了安详,脸上还残留着未完全褪去的春情。
碎星的唇边无意识地划开一抹浅笑,只是这样看着她的睡颜。
另一方,轩辕,被关进了特制的牢房里,被施了结界的石室,顶上有一个只够一条大蛇通过的洞,猊狻他们要商量逮捕堕落雌的事,只派了几个人守着他,石室门关闭之后,唯一的光线就是顶上的月光。
此刻,已经是夜晚,地上的水也已经褪去差不多了。
轩辕受了伤,靠着墙坐着,脸上的神色霾——有生以来,第一次受到这样的侮辱。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当初的自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容得到一只不知名的皋登对自己如此不敬,哼,现在便是连一只浮瑞都可以伤到自己了。
忽然,他的眼前一暗,顶上的月光似乎被什么东西遮去了。
他仰起头,就看到一双金色的眼睛,雪白的脑袋。
——王。
九尾狐低着头看着地下那个狼狈的男人,表情有些复杂。
轩辕皱眉:“阿九?”
——王,您受伤了?
轩辕跳开这个问题:“查到原因了吗?”
——不知原因,不过,想来是该和天女有关,因为,今天我们抓到了一只雌,竟然是帝盟,帝盟有了第一只雌,不过脾气有些火爆!
九尾狐的样子说不出地兴奋,雌的意义,关系到帝盟的将来,帝盟太过强大,一般的雌本承受不了他们的欲,望,但是作为继承了野兽最原始欲,望,甚至还更加强大的帝盟,便也因为无法纾解情,欲,才会变得越加地凶残嗜杀,渐渐无法掌控。
“雌。”轩辕若有所思,神色闪烁,有些兴味,“如果帝盟能够自行繁衍……”
——王,那只雌,怎么处置?
九尾狐有些蠢蠢欲动。
“好好看着,”轩辕冷酷一笑,“找只蛇鸣和它交,配试试,看看能不能受孕。”
——蛇鸣?太浪费了,那么稀有的雌便宜最无用的蛇鸣?除了吐些让草木瞬间枯萎的毒气什么都不会的东西?
“呵,”轩辕笑,“同种族最容易受孕,我只是想看看那只雌有没有用处,毕竟,雌太过珍贵,玩坏就不好了。”不知为何,他脑子里闪过蓝乐痛苦的脸,有种诡异的情绪让他的呼吸一顿。
——既然王这么说,我懂了。
九尾狐有些怨念,难得有一只雌,却只能看不能用。
“保护好那只雌,不要让它出现在浮瑞的地界上。”轩辕莫名烦躁,“那只叫苏绿的浮瑞是它的父亲,就抓他去给它喂食好了。”
——属下明白。王,属下先行离开,如有消息,再来禀告于您。
九尾狐一离开,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轩辕看着自己的手,深深叹了口气——这副碍手碍脚的身体,真麻烦!这点小小的攻击就让他深受重伤。
石室的门被打开,猊狻走了进来,并未察觉到曾经有帝盟来过,因为九尾狐是最擅长于隐藏的。
猊狻居高临下地看着靠着墙恹恹的轩辕,皱眉:“你可是知错了?”
“知什么错?”轩辕咳了几声,抬起头看向猊狻,带着几分挑衅,“说实话,天女的滋味真的很销,魂,特别是那里,好紧,让我欲罢不能。可惜了,你是没有胆品尝那么美味的天女呢。”
猊狻冷着脸:“轩辕,犴狴作为最正义的种族,竟然会有你这种败类。”
“败类?”轩辕讥诮,“做自己喜欢的事,就是败类?你难道没有想过和她试试吗?没有想过要占有她吗?那么漂亮的身体,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
“如果,你再继续如此执迷不悟,”猊狻着自己受伤的手,沉下脸,“将会和帝盟一样的下场。你希望那样吗?”
“如果,我是帝盟,”轩辕仰起头,鄙夷地看着猊狻,“你敢如此和我说话吗?早就被我灭了。”
“你——”猊狻握紧拳头,“野难训!那只能送你回浮瑞城接受审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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