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眼镜戴得端端正正,一身白大褂纹丝不乱,步态也十分正常。
银羽低下头,不看医生的动作,因为他知道:只经过阳力简略治疗的伤不会好得这么快。伤在那处,行走之间是十分折磨人的。医生不过是在强撑罢了。
“先过来扫描身体吧。”医生扶了扶眼镜压下心底的不自在,打开人体扫描仪,招呼银羽。
银羽膝行过去,听从吩咐。
“起身,成‘大’字型站好。”医生摆弄好仪器,俯身将银羽拉了起来。
跪久了,再在人前光裸着站立,银羽反而有些不自然了,和别人的视线平齐,似乎更能感受到打量的目光。
“手举好,腿张开。”医生也将目光移向了银羽的手臂和双腿。
银羽长呼一口气,忽略掉异样的感觉,举起手,张开腿,两瓣花唇打开,最隐秘的xue口都半隐半露。
“骨骼硬度偏低,不能承受剧烈击打,不适合做‘沙包’。”医生记录好骨骼数据,说出结果,“肌rou强度极低,也不适合做力奴。”
银羽知道‘沙包’就是承受暴力殴打的奴隶,‘力奴’是专门做苦力的奴隶。
“若再不适合做性奴的话,你就只适合做探险炮灰,成为快速消耗品了。”医生用手指抬起银羽的下巴,“张嘴。”
银羽依言张开了嘴,紧接着就看到医生纤长有力的手指伸了进来,摸索着他的牙齿。
“有点尖,希望你小心点,不要被训诫师敲掉。”医生拿出手指拍了拍银羽的脸颊,“要检查喉咙,再张大些。”
银羽竭力张大了嘴巴,医生就Cao纵机械臂将一个假阳具送了进去。
他明显能感觉到,那东西从他嘴巴里一直往里伸,很快就到了喉头,还在一直往下。
银羽有些想呕吐,又有些恐惧,那东西明显还在往下。
“别挣扎,伤了喉咙会影响音色的。”医生叮嘱了一句,又继续Cao纵仪器。
很快,银羽就感觉到喉咙里的东西在膨胀。
不,不行,会把喉咙撑破的。他极力后退,想要挣扎。
“知道吗?其实奴隶是没有资格使用治疗仓的。”医生将眼镜往上推了推,想遮住他所有的思绪,即便周围没有人。
什么意思?喉咙里的东西占据了银羽的感知,他半晌都没反应过来。
“若是其它的奴隶,刚刚就是真的残疾了。”医生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却格外坚决。
银羽一下子僵住了,双手似乎又开始抽痛了。
“你没有做奴的自觉。”医生自顾自道,“不光是奴隶的自觉,连契奴的自觉都没有。”
没有做奴的自觉?
难道他认打认罚,跪得顺从,爬得认真,还不够自觉?!
当喉咙里的东西出去后,银羽问的第一句却是:“那您有自觉吗?”
问完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果然不够自觉。医生的几句话就挑起了他的暗火,让他失态了。
医生却没有发怒,只是苦笑了一声:“是啊,我也没有自觉,所以被契主当众责打了。”
银羽不防他连自己的伤疤都揭,一时有些无言。
“我在奴管所工作了三年,手下的医生检查了三千多个奴隶,其中三百多已经死了,一千多已经残了。”医生打开系统档案,将视频展现给他,“这才三年而已,你觉得你能撑多久?”
银羽被视频里的惨相震慑,半晌才道:“你想说什么?”
“你背后的契主没用他的贵族特权将你赦免,任由你进奴管所被侮辱轻贱,说明并不珍视你,你最好也不要期待他的怜悯拯救……”
银羽打断他的话:“我背后没有贵族契主,也不期待别人的怜悯拯救!”
他的眼神和语气太过坚定,医生都有些怀疑自己猜错了,但想起黑匣子里的假阳具又摇了摇头:分明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契主,那图徽说明是皇室中人,让契奴戴着那东西进奴管所,不是明晃晃的威胁阿哲吗?
“躺上来,继续检查。”医生拍了拍旁边的床,不再继续刚才的问题。
银羽收回了抬得有些酸软的双手,坐到床上躺好。
医生的手附上他双ru捏了捏:“白暂、软嫩以及小。”
银羽有些不服气,却又没法反驳,虽然前三个月里,他的双ru被执刑官抽大了些,但比起其他双性契奴来说明显不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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