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安推开休息室门的时候,简宁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指尖的香烟火星子快舔到烟蒂,婚戒不免接了层烟灰。
没开灯,窗帘又是拉上的,黑暗里唯有手机昏暗的屏幕,男人的睫毛投下淡淡的Yin影,眼窝深鼻梁挺,左眼皮上一颗小痣随着他扬眉的动作,向上一挑——特具有温柔的欺骗性。
白亦安摘下耳返,鬓角的汗随着手背擦去,手往后一捋露出光洁的额头:“你怎么来了?”
连着近三个小时连蹦带跳,又是主唱,声音哑得跟做完爱一样,就是冷得像机器人在喘。
简宁熄了手机屏,皮鞋尖随着小腿的摆动上下起伏,他舔舔唇:“不欢迎?”
白亦安扫了他一眼,头靠在门上,仰头的动作勾出的下颚线凌冽,直接手拽T恤下摆一撂,从腰顺到了脑门,人鱼线卡在低腰牛仔裤边。
漆黑的房间里就只有窗外橘黄路灯透进来的光,隔着窗帘像层薄纱,原本称得上冷白的肌rou,摇身一变成古铜色,锁骨深凹,连带着胸前两坨rou都是凹出条沟,绷紧了,拳头都锤不动。
简宁往前走两步,胳膊肘顶在门上,凑近了去闻他锁骨里的味,眼皮半瞌着,光凭借着呼吸就知道有多上瘾,像头饿疯了馋rou的老虎,还是只笑面虎。
“啧。”
白亦安膝盖曲起,直直顶上他的大腿,差一步那力道闯两腿之间就是断子绝孙,“烟灭了。”
简宁的睫毛吻过他的脖颈,那片肤rou被咬出一个红肿的牙印,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慢慢下滑,指尖在喉结处打转,香烟就夹在两指中间,炙热的火光快将皮肤灼烧出一个洞,索索烟灰落在胸肌,挺烫。
“简宁。”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发出微微震动,“我不想说第二次。”
“……你还是这样。”简宁失笑,鼻尖和他相抵着对视,手指一阵揉捏,来不及散去的灰蓝烟雾就从指缝中残喘着泄出,香烟齐腰被揉碎,里面的烟草掉了一地,“满意了吗宝贝?”
漆黑的瞳孔里照不进一点光亮,也没有波澜,平静如死水。简宁手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双手擒住他的脸两侧,舌头舔过他的上颚,软rou被牙关的虎牙挑破,略浓的血腥味化开这个吻,呼吸交缠着一方狭隘的空间,白亦安敏感地察觉到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西窗裤的布料摩擦着这一片肌肤,热得有点躁。
简宁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念着:“今天一堆人看着你,我好嫉妒啊。”
“怎么办呢?怎么办……”
白亦安不耐地掐住他的后颈,把人扯到和自己对视,简宁这张脸太会骗人了,确切地说是眼睛,稍微瞪大点,就是个良好的伪装。白亦安不留痕迹地拧了下眉,手从简宁的脖子后面往上移,绕到脸上,遮住他的眼睛,只留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去的笑。
“眼睛瞎掉,就不会嫉妒了。”白亦安淡淡地说。
“……瞎掉也好,听人说瞎子的嗅觉听力都很厉害。”简宁的唇瓣一开一合,,继续说着下流话,偏嗓音生来低沉,有一种沙哑的磁感,简直就像用木吉他弹了首堕落的摇滚曲,“这样每天都能闻到宝贝的sao味,听你在耳边高chao时候的喘,又浪又欠cao,你就是我的声音春药宝贝。”
白亦安的手劲渐渐加大,四指和拇指分别掐住了他的太阳xue两边,咬肌鼓起。
“出水了吗?”简宁盲视着,手心还有淡淡烟草味,就灵巧地解开白亦安的牛仔裤拉链,去摸他的腿缝。囊袋后面,食指捏着两片唇瓣的中间,顺着唇缝一划拉,内裤薄薄的布料就嵌了进去,敏锐地察觉到唇瓣分开后,微鼓起的小豆子正颤巍巍地露出个头,往外吐水——sao宝贝的saoYin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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