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皓揪着成景细软的头发,把人从自己怀里拽出来,手垫着着后脑把捂红的小脸往自己胯下按。
活龙鲜健的Yinjing一手圈不过来,贴在细嫩的脸皮上更显得粗壮,坚硬卷曲的私毛扎的人生疼,在低伏在胯下的人脸上磨划出印子。
曾皓用沉甸甸的rou柱拍打着成景的脸颊,膨胀饱满的jing冠在软弹的唇rou周围打转,顶弄着唇珠,撩起一道缝隙后就滑进去,平滑的齿面shi腻地摩擦冠头。
一手托着下巴,用力捏着人的颌骨,口腔内侧的黏膜挤得很疼,幼兽一下张开嘴。拇指强势的抠进齿间,防止再次闭合,晶亮的唾ye顺着手心往下滴,此时的冠头已经被含在柔软的嘴里。
野兽的主人眯着眼睛,低沉的像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声音慵懒又色情:
“不是爱舔吗?往这儿,嘴张大,用力舔。”
成景明明知道在犯错,身体却控制不住似的按照指令动作,一声不吭的把嘴张到最大,收起牙齿,容纳了半根热烫的柱身进来。
被侍候的人爽意不断,下半身泡在温热shi软的口腔,舌头垫在下面,刚好裹住柱身下侧的一道宽筋,一部分舌面软rou卡进冠状沟里,轻慰着柱头和柱身链接的缝隙。
粗圆饱滑的gui头堵在舌根,吞咽的动作像是挤压按摩,吸含着铃口要从里面压榨出汁水。
猎人眼里布满血丝,情欲的粗喘变得急促,固定好猎物的头部,向前狠狠一撞,尽根没进嘴里。
这一下把长长的柱身快要挤进嗓子里,摸着下颌柔软的地方还有可疑地凸起,细细喉口包裹着一部分柱身,猎人兴奋地呼了一口气。
然后屏息飞快地前挺后撤起来。
深喉让人很难受,嘴角撑得快要裂开,整根食道都像是要被贯穿,不适感转化为干呕的需求,喉管一阵阵抽动着。
浑圆饱满的囊袋击打在下巴上啪啪作响,眼前青筋暴起的小腹连带着凶恶的性器远离缩小又贴近放大:
“唔…咳咳…唔…”
口腔里的东西进出了很久,猎物感到嘴里酸痛,嘴角发麻。
突然猎人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囊rou也塞进嘴里。
高密度的撞击让人没办法换气,肺里的氧气一点点被挤尽,猎物开始挣动,推搡下腹,捶打腿根,猎人不为所动。
眼前慢慢染上黑色,手握成拳的力度越来越弱,窒息的痛苦让大脑收缩又膨胀。
终于最后一下挺动和一声闷哼到来,麝腥味十足的浆ye灌注进喉管,甚至不用吞咽,就把大部分流了进去。
剩下的一些因为呛咳而零星沾染在唇上,嘴的周围一圈发红,因为实在难受而憋出的眼泪也淌进嘴角。
猎人发泄后起了怜悯之心,无不心疼的为猎物擦去白浊和水迹,轻轻吻住那两片还合不拢的唇瓣。
蛮横的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翻搅,一张嘴里带着猎物下体yIn水的腥甜,一张嘴里还含着Jingye的苦涩,两个人体ye融合,互相品鉴着对方的灵魂。
成景被迫着回应,软rou被吸着拖进对方的口里翻云覆雨,时不时还被牙齿在舌尖咬上一口。
也许是刚刚豪不节制地口交在嘴角留了伤口,两个人都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曾皓毫不犹豫地加深这个吻,成景一边想逃离,一边贪婪的想着:
“让我尝尝他的味道,就一口,再一口就好。”
曾皓还算清醒,满意于成景乖巧温顺的反应。高中生很快恢复力气,刚刚那一发只是这么多天以来的安慰剂。
把人背对着自己按进床里,摆弄成tun部翘起的姿势,人身体软绵绵的听由摆布,腰窝塌陷下去,光裸的后背向下滑出完美曲线。浑圆的两个rou丘下的两张小口和一副性器一览无余。
成景私处光洁如贝rou,嫩白如玉。后口平日里紧紧缩成一个粉红小眼,经过前面花汁的滋润和手指暗示性的抚摸后微微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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