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陨星衣衫不整、满脸惊吓地挨在沙发上,因为厮混,客厅的沙发上不见一丝完好之地,他双手被黑色领带紧紧绑住,被一双大手反压过头顶,单薄的睡衣被撩到了胸口往上,锁骨上、大腿内侧、乃至于后颈上都布满了红吻痕,男人的嘴唇还黏在他nai尖上,带出丝丝yIn白色的ru,实在是不堪入目。
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就要被人看到了,他爸爸就在门口,门铃声一直在响,好似笃定了主人就在家似的。
谢陨星手脚冰凉发抖,对着显示屏,活生生吓得要掉眼泪,但又怕声音传出去,想哭不敢哭,着急得眼睛通红。
段南歧将谢陨星的头揽到怀里,低声说:“别怕。”
谢陨星说:“完了,我妈妈要失去她唯一的孩子了,我爸爸会打死我的。”
“不会的。”段南歧说。
说着,门外的人连按门铃也放弃了,转而敲门,咚咚咚咚,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
段南歧动作极快地用沙发上的毯子将谢陨星一裹,打横抱起,往衣柜里塞,谢陨星被段南歧几步抱上了二楼,眼前兀地一黑,就到了衣柜里,他手腕被一条粗黑的领带绑着垂在身前,赤裸的双足无措地踩在一堆大衣服里:“藏在这里安全吗?可是沙发里你的气味还在,他会发现的。”
段南歧伸指在唇前,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谢陨星说:“如果真被发现了,你可以说是你强jian我的吗?我们之中总得有个人自认罪行,总不能说是我强jian的你,这也不像,你先认罪这对我们都好,要不要你先给他跪下认罪,我假装要跳楼,威胁他替我们隐瞒,同意了就皆大欢喜,但如果他不肯答应,执意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妈妈,我们就先把他绑了,你有没有麻绳?”
段南歧没动,转头一边听身后愈发急促的敲门声,一边思索对策。
“好吧,看你的样子很好像不愿意,那这样吧,换着来,我给他下跪说是我强jian的你,你假装要跳楼,我们逼他隐瞒此事。”谢陨星又说,“你觉得怎么样?我说我贪图你的美貌和腹肌,鬼迷心窍,于是趁你昏睡之际爬上你的床,对你动手动脚,你就屈服了,最后被我拖到了沙发上,你先帮我把领带解开,我现在就给他下跪去。”
话音未落,一双手兀地朝脸罩来,谢陨星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一下顶到了衣柜木板上,段南歧用手掌捂住了谢陨星。
那手掌略黑显大,强盗似的捂在谢陨星嘴巴上不让他出声,谢陨星没料到段南歧会忽然出手,一下子吓懵了,加之难以透气,眼角浮上层屈辱的薄红,tun后紧紧顶着几十件大衣服,他眼睛红通通冒着水,像被人囚禁在衣柜里任意jianyIn玩弄的小可怜。
段南歧动作顿了两秒,不知轻重的动作反应了过来,烫手似的松了许多,用气声对谢陨星说:“如果你想要他们都来看你,你就继续说吧。”
谢陨星艰难地点点头。
“一点声音也不准发出来。”段南歧松开了手,说:“我现在去给他开门,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谢陨星怕再被段南歧捂嘴,也不敢再大声了,只小声地说话:“那如果被发现了呢?”
“求他把你嫁给我呗。”
“可是我是男孩子。”
段南歧说:“哦。”
谢陨星脑袋凑了过去,偷看段南歧的眼睛:“你不会喜欢我吧。”
段南垂了眼皮:“当然不。”
谢陨星心头松了口气,却又有些遗憾,不知怎么的苦恼起来,认为段南歧是头可恶的小畜生,好钓又难钓。
段南歧说:“我去开门,你乖乖藏在这里,不要出声。”
谢陨星点点头。
最后一丝光亮也被黑暗湮灭,谢陨星坐在暗下去的衣柜里,环境漆黑、暗沉,他埋在衣服堆里,仿佛是回到了童年时看到的那一幕,神志不清的母亲在门外哭泣,针头药品摔了一地,他玩偶似的被锁在衣柜里,八音盒在嘎吱嘎吱地转动,斧头劈开衣柜锁的声音沉闷地、一次次的和如今谢陨星耳边的敲门声重合在一起。
光线昏暗,毒ye从女人的血管里流出来,流进小孩子瘦削的身体,于是开始抽搐,口吐白沫,白炽灯灯泡里,倒映出冰凉的针孔。
谢陨星此刻明明是一个人呆着,却好像又是三个人,他有些紧张,却又不免欣喜且奇异地想:“我们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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