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锦走在出来的众人最后面,十几步的功夫,前面的左相忽然停下来,脱离了那条队伍,站在小道边上,目视对面那青花盆栽,好似在等人,而他脱离的队伍已经远去了,不见踪影,明明看着不快,没想到其实是很快的。
顾深锦像没看见一般,照常走过去,走到左相面前,老人嘶哑的嗓音响起,在黑夜里小的几乎听不见,被草丛里虫子嘈杂的声响覆盖,他面色不改,继续向前走去,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二人并未产生什么交集,他平平常常离开这是非之地,在别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也没有什么纰漏的。
但习武之人耳力非同一般,顾深锦其实听见了,那说的是,一个字,“毒”,
他心里绕了一下,就明白了,这天家,可真是是是非非常在啊 。
出了宫门,一直平静护卫左右的黑衣侍卫忽然显出一些局促,而顾深锦其人身下脚步不停,像是没有注意到黑衣侍卫的异样,顺着宫墙往前面停在路边的马车走去。
黑衣侍卫收到恭亲王平静外表下的命令,站在原地,目送王爷离去并朝着马车方向弯腰行礼,不料,后面巷子深处的人看了,心中怒火更甚。
毫不知情的人,直起身子察视四周并无大碍,顶多几个小鱼小虾,正好是王爷想要的结果,便引着人朝那暗巷走去,刚靠近巷口,一只手忽然朝他袭来,他下意识提气,蹬了一下巷壁砖墙,往上翻,躲过这一袭,等意识到的时候,动作已不可能停下来,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对他功夫的熟悉至深,早在他有往上的趋势之时,已经伸出另一只手,踩着金靴一个原地发力,犹如猛虎扑食,临空双手禁锢住他的后腰,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这场斗争的激烈气氛,他腰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那人搂住他的腰tun往后搬到自己怀中,才让他幸免于仰面倒地,
那人搂着他,平稳立地,他赶紧一个旋身逃出那人的怀抱,面红耳赤的盯着黑暗的巷子尽头,他没想到那人会这样当着几个跟踪的人亲他tun部,简直荒谬至极,那些夜里跟踪的人都有一双夜眼,这下,京城那些纷纷扰扰里又多了一个好料,他保证明日就可见分晓了。
盯着巷子深处的他自然没有发现那人眼底的滔天怒火,那人没有说话,也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时间在两人沉默的对峙中一点点滑走,黑衣侍卫终于无奈打破沉默走近那人,才刚走近便被人顺势一把搂住。
手下的肌rou一瞬间僵硬的厉害,却又慢慢松懈下来,心里总算舒服了些,俯在人耳边低语“走”,语气同眼底的愤怒天各一边。
黑衣侍卫不知这天各一边,便跟着那人一起走出巷子,朝一边隐在黑夜里的马车走去,进龙潭虎xue的人一般都是不会知道这就是龙潭虎xue的,除非有人愿意好心提醒他,这是龙潭虎xue,你不要去了,但恰好,真的没人提醒他。
一进马车,他就想从男子怀中出来,但搂在腰间的手毋容置疑的纹丝不动,看似轻轻实则紧紧搂着,他也不能强力挣脱。
男子搂着他坐在靠近马车帘子的长玉凳上,胸膛压在他后背,他不断向下弯腰逃避,那胸膛就跟黏在他背上一般,压的结结实实的。他一点点弯下去,快要碰到自己的并拢的膝盖时又被人一把往后拉进怀中,随后就不只是单纯的压着了,轻轻缓缓的上下摩擦,像是在他背上撒了痒痒粉,一蹭就痒得他缩着背抖一下。
礼亲王眸色深深,像是沉了一块大石的黑海,深不见底。语气很是平常,就跟在问一个很小的问题一样,“你给他弯腰?”但黑衣侍卫知道不是的,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他左思右想给出一个还算安全的答案“那是属下应尽的礼分”不料这一句话可算真真正正的惹火了人,你认为的安全也许就是别人的禁地。
“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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