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呆呆坐在房中的玉凳上,看着周围的各样礼彩,什么霓篮纺纱,徐州素绢,苏州布锦,还有一些奇珍异宝,家用物什,新奇吃食,妻室用的装扮饰花,一应俱全,全都用大样的镶金嵌玉的箱子一箱一箱装满了几十箱,屋里都要摆不下了。
他坐着一动不敢动,听着身边的麽麽点着礼单清查物品,这是在是太让他震惊了,这么多的东西全是他听都未曾听过的,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么多珍贵宝物,却唬得他躲开眼,总觉得自己多看一眼都是罪过,他从来都是不敢多说话的人,自从来到王府就更加一句不说了,从来到这里他也没见过几个人,基本上除了跟顾深锦说过话以外就再也没和别人说过话了,更别提主动问讯这么多东西是何用处,只是安分守己的默默低着头。
麽麽是礼亲王府派来的,这礼成亲之时要充做马夫的嫁妆,而且因马夫家已散,所以到了那日他是要从礼亲王处出嫁过来的,礼亲王在京城也有府邸的,而这礼呢当然就是从顾深锦的库里出了,其实众人都知道恭亲王取了个无权无势得汉子老婆,也不必如此,只是顾深锦想这样做而已。
麽麽干哑的点唱忽然被两道略带疑惑的丽声打断,“王妃可在”
马夫抬起头来看向声音来源,原来是那天两个美人,他无措的看着身边老气横秋的麽麽,麽麽浑浊的眼则懒懒的撇向两人,“可是何事要找王妃?”
两人已看清顾深锦并不在,遂娇颜盛开,嘴里幽幽说着“我二者想来王妃着日不曾出府,许是有些闷乏,想着同王妃说些话,解解忧也是好的”脚上正要踏进来,被麽麽一下喝住,“站着,大胆奴婢,如何见了王妃礼也不行?,没有礼法,来人给我押着,扇”
马夫惊讶的看着原本沉默无声,随着麽麽点唱,规矩搬着礼彩的几个看似柔弱的奴婢,如同早已蓄势以待般一拥而上,只片刻,那二者就被压在地上,扇起了耳光。
那二者也是奇怪,竟一声不叫一点不挣扎,只默默受着打,十几下过后,其中一人忽然叫了起来,趁押打的人没有防备出其不意挣脱束缚,膝行几步想要抓住,刚刚不小心落下的花囊,却被反应过来的奴婢抢先抓住,麽麽适时开口喊停“,让人把那花囊拿过来,捏在手中,挥了挥手,示意众奴婢把人拖下去。
那二者一看竟连花囊的缘由也不问,那此番挨罪岂不是白受,心一沉 ,避开麽麽,张嘴就对着马夫喊“王妃,冤枉呀 我二者只是提问外面有状元郎游街,想着带王妃去解解乏呀,再说王爷不也是希望自己骑马的时候看见王妃的吗?”
麽麽迷瞪的眼一下瞪大,众人不等那二者说完,一把捂住嘴拖了下去,回来看着麽麽的脸色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今日这事儿就办砸了。
马夫听见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冤诉,先是疑惑了一阵,这状元郎同王爷是什么关系,再一想到那夜的两个锦囊,那日未想破的今日竟一下通透了。
他一下站起来,视线一一扫过周围的众人,最后停在麽麽布满皱纹的脸上,斩钉截铁的问出,“王爷在哪里?”
良久,麽麽才对着外面喊到,“来吧”
屋外便走进一帮身穿侍卫服饰的但明显更加整齐划一的暗卫。
帽子是双翅乌纱帽, 朝服是一件大红罗袍,里面是一条大红罗裙,一条大红罗蔽膝,腰间是汉白玉带,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一双黑靴显得小腿细又长,浑身上下全是一片红,总是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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