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锦后面跟着黑衣侍卫,长腿快速穿行过园中青砖小路,落地处却无声。
“何事?”
黑衣侍卫面色恭敬“禀王爷,青州有人传信”是方前那个假装袭击避人眼线的人。
“可真?”
“属下已查过信物,千真万确”
行过一道树帘,顾深锦看着那道印满岁月斑驳的石门 ,面色深深无人能测“把玉竹收回”
“是”
顾深锦和落后一步的黑衣侍卫刚走到院门前,正遇上走出来的三人,是马夫和跟在他后面两个亭亭玉立婀娜身姿的美人,不曾看过规规矩矩站在后面的两人一眼,顾深锦走上前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搂进怀中温柔绵绵“珍珍可念我了”马夫一时无措局促头掩耳盗铃的埋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上,好像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似的。
二人立即低下头,面色带了羞红,心底暗惊,如此不守礼分竟连本王都不称,果真如老王妃所言,宠爱颇丰。
顾深锦搂着人经过谨慎站着的二人踱步走进院子里,站着的二人赶紧在后面跟上。拉着马夫的大手把人按坐在院中石桌旁的唯二之一的石凳上,这院里空空荡荡的仅他们一席人,一点人气都没有。他直起身不知对谁吩咐,“伺候好王妃”,同时身子半转向右朝院里回廊下走去。
低头恭站着的二人不等他说完就立即跪下,自称奴婢,“奴婢遵命”
顾深锦头也不回没说让二人起来走进回廊,踏上木质的廊板,年久失修的木板“嘎吱嘎吱”发出声响,这还是顾深锦父亲初建府时修的,木板跟主人一样都死了。停在门帘前,他提手掀开帘子,走进那间常年被礼佛念香熏得烟熏火燎的香堂,对着端坐在屋内美人榻上像是等候已久的风韵犹存穿着朴素的女人弯腰行礼“母亲劳苦,儿子敬仰”
女人一脸慈爱的看着下面的人,“勿要顾些虚礼,近日可好?”顾深锦缓缓直起腰“儿子尚可,倒是听闻母亲身边的玉竹因为偷窃折了,儿子今后定当严管下府不再让这种事儿发生惹得母亲伤心。”
女人像是被提及伤心事眉底底垂着有些哀落,又像是被儿子的孝心感动了,眼中含泪,艳艳动人。顾深锦看见那泪猛然上前几步,女人和身边的王妈妈都安然不动稳稳坐着,他走到四锦桌前在上面放下一个装着养荣丸的玉盒子,“这是皇上赏的,此等圣物,儿子怎敢僭越母亲,还望母亲收下,万分保全身体,儿子不加扰母亲安,就此告退”说完转身离开。
女人看着离开的人,又看看放在桌上的玉盒,面色平静滴水不漏神情莫测。
出来时,两个女人已经不见了,顾深锦看着呆呆盯石桌的马夫,细长的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夫人可想为夫了?”马夫一脸羞意别别扭扭“想,想的”不仅,不仅心里想念,下,下面也想,那小石头痒得他坐立不安。
顾深锦将他从石凳上扶起来,往下一看,石面马夫所坐tun心处,竟已经染了层水迹,显出明晃晃两个圆圆桃子大屁股印。而坐的人并未发觉,他平静常右手搂着人的腰,以自己身子隔绝马夫的视线,直接用自己的左手揩拭干净那层水迹,指尖捻了捻水痕,颇为黏腻 ,低头一笑。带着人走出半圆形雕花石门。
搂着汉子的粗腰,今天男人给马夫穿的是一件衬甲白罗袍,里面单围了件白纱裹胸,其余亵衣亵裤什么一概没有,白纱把两个黑皮大nai子紧紧抱住,挺立在马夫胸前,繁复镂空的牡丹洁莲各种鲜花时卉的花纹深陷进rurou,黑色的rurou凸出镂空的花纹被勒出一条条红印,大nai头被紧紧封在纱里面隐隐透着些红。男人今早将自己昨天穿的两只黑色锦袜塞到马夫下面的小嘴里,Yin道口只能塞下两只袜子的前脚掌,剩下的脚跟到脚脖子吊在缝外,行走时常在两腿间晃来晃去带动里面的布料磨动saorou。
刚走到花园,马夫就走不动了,顾深锦的锦袜上有些暗纹rou眼看不出但在逼里搓的他受不住,Yin道里发了大水,里面那部分布料已经完全shi了,水ye甚至已经渗透出来同两双袜子一起吊在逼底。
老实的汉子苦于羞意不敢开口只好勉强迈着绵软的步子,才刚走几步逼里猛然喷出一道水ye,把袜子都喷了出来,淅淅索索的像尿了一般。他全身抖个不停,抱着自己的小肚子佝偻着腰站都站不住,靠在顾深锦身上,丑态毕露终于羞到无地自容哭出来“我,我不行了,”
顾深锦弯腰抱着他,吻掉他汹涌的眼泪,薄唇靠近他的耳边,温柔的悄悄吐出四个字“三滴了哦”
吓得他赶紧憋回去再不敢哭了,靠着男人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站起来无措的看着顾深锦结结巴巴道“那,那个掉,掉下来了”
顾深锦笑着看他“自己塞回去,好不好”疑问的语气却完全不容置疑。
马夫犹犹豫豫的偷偷撇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慢吞吞把衣袍拉上来,两只粗壮的大腿难看的八字撇开,捡起锦袜,扒开Yin唇和着黑毛一起重新塞回自己逼里。他木手木脚动作笨拙的掰着自己下面的洞,塞了几次才终于塞进去,逼水把自己粗糙的大手都淋了个遍,漫长的煎熬和羞耻才终于过去了,可他不敢动,害怕步行间的摩擦会导致袜子再次被喷出来,只好巴巴朝男人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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