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舒去买个幕篱,礼舒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天真:“真好,到时候我在路上带着幕篱,隔得远远的你们就能在路上看到我了。”
幕篱没挑多久,选了个带着白纱的付好银子礼舒就戴在头上了。隔着一层白纱,礼舒再走在人群里果然看他的人少了大半,剩下的那些只是想看看这幕篱之下的脸庞长成何般模样。
礼舒今天穿了一身深色,他腰间那个木罐依旧晃眼,江跃雯陪着他们逛了一路也看了那罐子半天,装作随意地问:“礼舒你挂着的木罐是什么?”
江跃雯随师父朱敬溪走南闯北,见过的人物不少,凡事都多长了三分心眼。
礼舒脸色微变,不过顾佩灵是没有看见,他唇有些白,但都被幕篱给挡住了:“没什么,是些不值钱的家当罢了。”
“原来如此。”江跃雯再看他,就不再是把他当作原本那个毫无内力的人,多了几分防备。
礼舒住在另一间客栈,逛完后几人各自回去歇息。
朱敬溪与云晋正在议事,江跃雯一身朱红干练地抱着剑站在一旁。等这师兄弟两人说完,她才顿了顿,对云晋说:“师伯,与你们同行的礼舒恐怕有异。”
“嗯。”云晋神色淡淡,应了一声。
江跃雯忍不住又插了句嘴:“顾师妹太过信任他,还是多提防些为好。”
顾佩灵见不得他们一个两个都说礼舒的不是,皱着柳眉不大高兴:“师姐你们怎么都这样,礼舒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佩灵。”云晋抬起眸子看她,“听你师姐说。”
顾佩灵撇撇嘴不再说话。
秦逐拿着剑在旁边又是那一句,“师妹,防人之心不可无。”
“是啊,当初大师伯他...”周围突然静默,吴霁看了看周围,自知说错了话,连忙住了嘴,“不说了,不说了。”
徒弟们都不再说话,两位长辈对视之后继续了之前的对话。朱敬溪看着云晋,“师弟,大师兄传信来说他这明日估计就能到。”
“嗯。”云晋半天也就说了几个嗯字,过一会儿,朱敬溪挥挥手叫徒弟们都散了,只留下他们师兄弟俩还在客房里继续聊着。
顾寒洲的事外界或许只知一二,但青峰派内却不是什么秘密,至少掌门这一辈及其亲传弟子辈对当年发生的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不要过于信任一个外人,这是二十年前发生在寒洲剑身上留给他们的血一般的教训。顾佩灵天真烂漫,或许是因为礼舒看起来好相与便放下了防备,也或许是时间太久当年的血早就褪了颜色,但不管原因是什么,秦逐即然作为他的大师兄就有义务去领着她少走弯路。
一下午别无他事,秦逐去马厩抓了把草倚着木栏杆喂马。其他几个师兄弟在客栈里兜了一圈终于一起在后院找到了他,打算叫他一起出去逛逛。
“师父他们去吗?”说着话秦逐喂马的动作慢了半拍,勾得马伸长了脖子呲着牙来咬他手里抓着的草。
吴霁说:“师父师伯他们在论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刚也去问过师姐和小师妹了,她们说白天逛过了,晚上想歇歇。”
夜里头街上人多,路上来来往往也有不少穿着绣上眼熟门派标符的武林人士。这会儿是九月初了,农历其实才刚过了七月末,八月日子才刚冒头不久。
路上人多也杂,卖的东西其实也不新鲜。多半都是从另外地方传过来的,师兄弟几人这些年在外边看过的不少,也倒不觉得新鲜了。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