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的!真不是我!是埃里希跟有狗鼻子一样,发现我心情好,就有事没事炸我,百密总有一疏,我一不小心才漏了小半句话!谁知道他怎么从那小半句里,得出指挥你没死的结论的?”
陆封寒没有深究:“说说成立日的事。”
“没什么好说的。怀斯露出通敌的马脚,我下令抓人,他一早想好了怎么跑,躲得严实。在此之前,聂怀霆将军曾命令,无论如何,远征军守着联盟的防线,绝不能动。同时,隔得太远,我不知道勒托的具体情况,也无法区分传来的命令,干脆切断了和勒托的联系。”
埃里希言辞凿凿,“您教的,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陆封寒没觉得有问题,问:“勒托呢。”
“勒托现在成了反叛军的地盘。反叛军奉行神神叨叨那一套,以科技大毁灭为立足点,专注给勒托民众洗脑,还招了一大批的游yin诗人,在联盟境内四处‘传教’。他们手段不强硬,除对舆论管控很严、禁止进出外,勒托民众基本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知道多少人会被忽悠瘸。聂怀霆将军现在在开普勒大区的奥丁,伤已经痊愈了,十九天前曾通话。”
埃里希又提到,“反叛军跟星际海盗攻下勒托后,由于分赃不均,撕破了脸,但不确定是真的撕破了,还是撕给我们看的。”
陆封寒发现,确实没什么好说的。让他说,也说不出几句。
在前线久了,已经习惯抛却那些枝枝末末,只看结果。
因为对未来而言,过去的已无法更改,朝前看才是正确。
到这里,陆封寒没再问,也不准备交代自己在晨曦星上的半年困顿,招呼了一声:“破军,出来见见人。”
文森特和埃里希正疑惑陆封寒在叫谁,就听舰内的广播中传出一道陌生的男声,声线悦耳,语速徐缓,听起来似乎很沉稳:“你们好,我是破军,按照人类的方法计算,我今年半岁了。”
文森特指指声音的位置:“人……人工智能?”
破军很礼貌:“我是现今联盟最先进的人工智能,今后承蒙关照。”
陆封寒颔首,没有多解释:“嗯,以后会一直在舰上。如果破军突然出声,不要受惊吓。”
文森特满脸控诉:“以后都在舰上?半岁啊,指挥,你雇佣童工!”
陆封寒:“滚。”
等舰队撤至驻地,陆封寒回到指挥舰,他的房间还保留着一年前的模样,连桌上斜斜倒扣的阅读器都没挪过位置。
脱下半年来洗到发白的衣服,陆封寒冲了个澡,换上远征军的制服,心理准备做到现在,才敢问:“有回复吗?”
破军:“未收到任何回复。”
陆封寒觉得闷,单手松开了衣领的扣子。
要是小娇气不理他了,该怎么哄回来?
陆封寒又问:“你系统出故障的几率有多大?”
破军:“几率低于0.1%,您放心,一般的故障我都可以自行修复。”
看来“破军出了故障你要不要看看”这种借口是行不通了。
陆封寒很失望。
就在他琢磨着要不要给祈言再发一条讯息时,回复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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