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都是非常平常的,难保明天就会有个单凭呼吸就能让人灰飞烟灭的婴儿出生,又有谁说得准呢?”安秋勾了勾唇:“……所以你们有想过,为什么现在社会能勉强和谐地维持现状吗?”
安秋将水杯轻轻地搁在桌面上,一双黑眸又格外冷静地望着爆豪那带来的水果:“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个性,有的人的个性能为救援、维持和平所用……那又会不会有的人的个性,会让他们命中注定要成为恶人、或是无法适应与社会呢?而为什么你们未曾见过那些拥有危险个性的人?”
白间怔了怔,又抿着下唇不说话——安秋问的问题,确实是一个值得让他们思考的盲点。既然个性的发展日新月异,那为何他们就下意识地认为人发展出来的个性就一定是安全的呢?
会不会有的人的“可能性”,从一开始就是超级危险的?
“那是因为……那些被判断为‘危险’的人,就在个性被发现的瞬间就被逮捕了——特别个性管制少年科,就是这样的存在。”安秋话说得很轻,又掀开了被铺,从床铺上下来:“不过你们没听过也是正常,因为政府是不会把这么危险的存在公诸于世的。”
“毕竟,被关在里面的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啊——对上视线就会让人心脏停止跳动,只要对话就会让人窒息,浑身散发着让人死亡毒气的个性,让那些人注定无法在社会、在人群中生活,所以才毫无选择地被政府拘留在设施内度过一生。”
“安秋,你现在跟我们讲这个是因为……”白间望着安秋那寂寞的背影,心中忽而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而与之相对,安秋又赤脚踩在医疗室的地板之上,一丝凉意透过地板直窜入她的心房,但她却不为所动,任凭卷翘的睫毛在她苍白的脸庞上投下一圈Yin霾:“……对,我就是曾经进去过的人。”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却让爆豪与白间不自觉地屏息。
气氛凝重,两人望着安秋,皆是久久无法把话接下去。
……
“我因为一点意外被关了进去,也因为一些原因被放了出来。”
而没有理会两人的惊讶,安秋只是执着地把话对两人说完——毕竟,这是她晕倒之前就决定好了的:“所以,我来雄英读书,从来不是为了成为英雄,就只是政府将我派来,为了让我学习控制我那危险得能把人轻易置诸死地的个性啊。”
安秋赤脚在床边走了数步,又回过头来,对那听得一愣一愣的爆豪与白间举起了双手,再从手心处释放出一些黑色的粒子。
那些黑色浑浊的粒子叫白间脸上一惊,也是无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就在林间合宿期间发生的事件。
“杏树,前辈,你们应该认得这些东西吧?我的个性,能召唤出怪物。”
安秋任由那些黑色粒子在空中漂浮半刻,又蹙眉把他们瞬间收了回去:“然后,就在我的个性觉醒当天,我不懂得控制自己的个性……于是就,不小心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听见“弑亲”,那拥有着美满家庭的爆豪也是不由自主地愣了愣,为了跟上安秋的思路,爆豪的脑海里自然地幻想了下自己亲手把父母抹杀、或是父母死去的场景——那堪比噩梦。
他从前甚至不知道安秋的父母已经不在人间,就只是一味地斥责她个性扭曲不思上进——但实际上安秋在过去经历了多少,他又怎么会知道?
她当年是怎样的心情?她现在又是怎样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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