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荷和臧文泽一倒,来讨好段青山的人翻了整整两倍。段青山伤口没好,但又不得不要拿起十二分Jing神来应付这些居心叵测的老狐狸和狼子野心的新长起来的势力。
程桉鹊总是一早就醒过来,帮段青山穿衣服,刷牙洗脸,照顾得细致入微。
程桉鹊知道酒会上不喝酒是不行的,但从臧文泽家回来开始,段青山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访客。程桉鹊晚上帮段青山洗澡换纱布,段青山都是醉醺醺,但又非要强撑着Jing神和程桉鹊说话。
在第三个星期,程桉鹊让阿悦开车送他去酒会。一直见一直见,一直喝一直喝,要段青山喝死吗?
程桉鹊面色凝重,坐在后座直直看着前面来来往往的车辆,清丽的脸隐了半边在黑暗里,阿悦从后视镜里看着有些杀气腾腾的程桉鹊,说:“程先生,段先生只是被逼无奈。”
“我知道。”
“那你这副架势,看起来像要去杀人。”
阿悦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程桉鹊和段青山是她见过穿西装最好看的两个人,段青山穿起来是桀骜不驯,野性在西装的衬托下变得性感,程桉鹊是高贵冷艳,明明俗气的西装套装而已,他总是能穿得禁欲周正。
真配啊。阿悦轻轻笑了笑,一踩油门,带着程桉鹊往酒会赶。
段青山喝不动了,伤口被西装捂得有些发炎,最近正值酷夏,好不容易结起来的疤又裂了,纱布黏在rou上,又痛又痒。
程桉鹊一路畅通无阻,被人带到了大厅。段青山被打中了右手臂,他正和不知道是哪个公司的上层谈笑风生,他不停地伸手去拉衣服,程桉鹊拿了一杯酒喝了几口,悄悄走到段青山身边。
“程桉鹊?”段青山有些惊喜,往程桉鹊身上贴了贴,“你怎么来了,想我了?”
程桉鹊伸手拉起他伤口处的衣服,看着段青山那迫切的眼神,轻轻嗯了一声。
段青山喜上眉梢,满面春风向面前的人介绍:“这是我的爱人,程桉鹊。”
那人颇有些意外,他伸手要握程桉鹊的手,段青山拦住,说:“他不太喜欢社交,我也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太近,这就免了。”
那人很识趣,说了几句就拿着酒杯走远,程桉鹊看着还有人要来,就这么拎着段青山往休息室走,段青山跟要朝他走来谈话的人摆了摆手拒绝,屁颠屁颠跟在程桉鹊身后。
程桉鹊关上门,把段青山手里的红酒接过来放桌上:“脸都红成这样还喝。”
“不喝又不行。”段青山说了一句,看见程桉鹊翻起眼来瞪他,他坐过去吻了一口,说,“你这不来了吗?你帮我挡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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