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2日
赵江波进厂时间不长,而二化机厂区面积又太大,许多地方都不知道,否则的话也不会天天在休息室睡觉被主任逮了。
薛梨花敢在如狼似虎的男人堆里混出身,骨子里也是个sao娘们,再说又中意赵江波,又比他大,感觉和他在一起,沾便宜的是自己,当下拉住赵江波的手腕,绕过那一排古朴苍桑的僧房,原来后面还有一个青砖的禅院,院中间种了一株好大的梅树,他们两个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名动天下的"六朝覆水梅",厂门口原来大雄宝殿边枯死的那株梅树也大,却是唐代的。
有个屌人特意为这颗破树做了一个阕:江南好,梅好数能仁,覆水一枝才破腊,出檐万朵更争春,雪月斗Jing神。
院墙也用青砖筑就,但不高,只有一米左右的样子,再向前走,是一组台阶,下了台阶是一处坡地,前面被围墙拦住没路了,围墙那边就是江苏通信电缆厂。
薛梨花牵着赵江波的手,转到僧房下面长满杂草的荒园,拨开一大丛灌木,在一堵似是花岗岩的墙体前停住,找到一处位置轻轻一推,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出现在面前。
赵江波向后缩:"会不会有鬼呀!"
薛梨花紧紧的拉住他以防他胆小逃跑,披嘴道:"没有,我们团委几个人来过许多次了,里面能用的东西都被我们搬走了,哪来的鬼?噢——!有鬼有鬼,你个胆小鬼,走吧,其实就是个秘密的佛堂!"
赵江波道:"佛堂?这些秃驴建这么个秘密佛堂意欲何为啊?"
薛梨花道:"管他呢?现在知道的人都不会来,快跟我走!"
历史上有几次大规模的灭佛运动,和尚们为自保,许多寺庙都修了秘室。
赵江波道:"我们摸黑鱼吗?"
薛梨花道:"有油灯啊,一点就亮,我身上带着火柴呢!"她的本职工作是割刀工,火柴是厂里面发给她给割刀点火用的,天天揣在工作服口袋里。
赵江波紧紧的抓住薛梨花的手,走过十多米长的通道,引来薛梨花一通调笑,两人搂得更紧了,感觉空间开阔时,薛梨花拉着他的手,摸索到一处墙壁前,划开火柴,点亮了墙壁间的青铜油灯。
赵江波的左手戒指又是一通的颤热,明确的告诉他那油灯绝对是好东西,但这时他不敢拿走,怕薛梨花这丫头骂。
戒指又有所感,赵江波抬头看去,只见对面两米外是一座二尺余高的铜佛,昏暗的灯下宝相庄严,造型古朴,心里想着把这东西弄走,没话找话道:"这地方是秘密,但对面的佛像双眼瞪着象是看着我们,感觉怪怪的呀!"
薛梨花道:"我怎么没感觉?教你早点入团吧!我们唯物主义不信这个,其实就是堆废铜,改天我叫上团委几个人把它搬走,拿到废品收购站卖了作团委活动经费!"
赵江波道:"不如我把它先搬到边上,这样看着我不敢·····!"
薛梨花又拧了拧他的耳朵:"胆小鬼,你要是害怕,你去搬开,噢-!上次和上级部门的主管陈领导提起的珠子,领导很感兴趣,不如找出来带走,有人问起来,我就说找珠子耽误了时间,咦——,那两颗珠子呢!滚到哪里去了·····!"
赵江波趁她不注意,把那铜佛收进戒指的介子空间里,塞得满满的,见她拿着油灯低头似是专心的在找什么,也不去多问,反而是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佛堂来。
这里面的东西果然被搬得只留下四面墙,所料不差的话,是那尊铜佛太重,团委的人偷懒没人肯搬,油灯是为了照明,否则也不会在,佛龛后面是一整块的青石,青石上写的是?
赵江波不看还好,一看顿时大脑一沉,一段梵本经文印入脑海,再也挥之不去,嘴里不由就念了出来。
这世上有的人天生有灵质慧根,所占比例不出人口总数的亿万分之一,他们能明白的事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搞不明白,修行者叫做"悟!"
薛梨花终于在墙角砖缝里找到那两颗红色的珠子,听赵江波嘴里念念有词,全是她听不懂的语言,不由高声道:"呆子!你又在说什么?"
赵江波一笑,转过身来时,还是一脸的二货样:"我在念经呀!到佛堂不该念经吗?"
薛梨花跑过来抱住他:"呆子!大脑又犯病了?我妈说小孩子是不能进寺庙的,果然如此,来——,让我看看,烧到哪了?"
赵江波本能的躲闪,却不想薛梨花不是真想知道他念什么,而是想抱他,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自然的口舌相交,意乱情迷。
赵江波边吻,边把她上身的工作服扒掉,再向上掀起里面红色的毛衣,昏暗的灯光下,薛梨花的肌肤欺霜赛雪,由着他乱摸,一对nai子不大不小,ru头小巧可爱,已经硬了起来。
薛梨花也把他的皮带解开,扒下他的一段裤子,边亲着嘴边去撸那条鸡巴,不由惊呼:"真的好大!"
赵江波没见过其它男人硬起来的鸡巴有多大,肖莉也不说其实这世上有更疯狂的鸡巴,只是他们江南人种,如赵江波这般有着十五公分长短的鸡巴已经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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